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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珲见国主醒来,忙上前行了个宫礼,“托福叩见国主,愿国主万岁平安。”
木真隽龙才说:“托福,免礼,快上坐,你来多久了,怎么不让福寿叫孤。”
程珲微笑的说:“国主劳累,不敢惊扰,臣等等是应该的。”
这时候木真隽龙忍不住抱怨起来说:“这段时间孤老是睡不好,常常头痛,这不刚看了一下这些奏折,就困了。”
“国主勤政爱民,这是子民之福,不过也切不可操劳过度,长期下去必定损伤身体,而且长期久坐,需得多锻炼身子才行。”
“嗯,说得有理,是得多走走。托福呀,今天朝上这个事爱卿怎么看?”
程珲心想,国主必定是有决断的,自已只需把自已最真诚的想法说出来说好,不必拐弯抹角胡乱揣测,于是他就直接说:“国主圣明,此事关乎国本,臣如说得不对,就当臣不知事。此事目前来看,狼离国是明显没有诚意和我们协商的,他们的意图应该很明显就是希望扩充版图,如果我们现在放任不管,将来等他们壮大肯定也会蚕食我们。”
木真隽龙紧接着问:“嗯,是这么个道理,那托福觉得我们应该怎么管,是出使协商,还是武力相对?”
程珲真诚的说:“出使协商,可能最后的结果就是被狼离人拖而不决,时间一久他们已然布局完成,我们也回天无力了。”
木真隽龙一震,托福可真是一针见血,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