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竺西正经历着一次次蚀骨的疼痛,就好像把一片片肌肉撕扯下,把一根根骨头打断,药水从每一个皮肤的毛孔进去,然后咬食着他的骨血,受不住的时候他很想逃走,但又被死死按住,4个大汉很勉强才把他制住,他受不住挣不脱,昏死了一次又一次,崔鸳一早把提前准备好的毛巾塞到他的嘴里,让他咬着以免咬断舌头。这样持续了五个小时,整桶水都是黑色的,崔鸳才喊停,让人把竺西抱回床上进行针灸,竺西也一直昏死了过去没有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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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下午竺西慢慢醒来,崔鸳给他把了把脉,又重新调整了方子去给他又熬的一桶药水,给竺西又服了二颗回春丸,重新让人把他放进浴桶里。竺西又经历了一遍炼狱般的疼痛,这次就像有千万条蛇钻进他的体内游走,穿过血肉,穿过四肢,头发一根根竖起,他觉得无法忍受,又挣不开束缚,只能一次次昏死过去。醒来又有千万蚂蚁,在每个细胞抓咬吸髓,他泪流满面,想就此死去,又昏死过去。直到够了五个小时,崔鸳才让人把他从浴桶里抱了上来,又给他做了针灸,他一直昏睡着没有醒过来。
直到第二天他慢慢有了点动静,但意识焕散,迷迷糊湖。崔鸳把了脉,沉思了一会,轻轻的喊了几声:“大祭司,大祭司,你听到我说话吗。”
竺西迷迷糊糊听到崔鸳在喊他,但他觉得实在是太痛苦了,他不想面对,所以也不想回应,他就想让自已一直沉睡下去,永远也不要醒来。
崔鸳见他一直不愿醒来,又继续跟他细细说话:“大祭司,如果你一直不醒来,我就要离开了,你说让我回来救你们,可是你自已都放弃了,我也不想管了。”
竺西听了,不愿意崔鸳就此离去,自已坚持了这么久,所有人都需要他,他不能放弃了,然后用尽力气,猛地眼开眼睛,张了张嘴想说话,没有说出声音来。
崔鸳见他醒了,终于松了一口气。又调整了药方开始熬制出一桶药水,让他吞一颗药丸,继续叫人把竺西放入浴桶里。过了一会竺西觉得体内不断的伸拉,筋脉、骨头、肌肉、甚至是皮肤,都在争先恐后的伸展出去,好像要把他扯得变形,撕碎。他不断的冒汗,咬着牙打起抖,一直想忍住。这次同样泡了五个小时,水变得偏黄的颜色,才把他抱出来,崔鸳继续施针,崔鸳见他一直着意识,也没有和他再讲话,让他安静休息。
直到傍晚,竺西睡醒了感觉身休很累,没什么力量,整个人很沉重,但总算是眼开了眼睛清醒了。崔鸳一直守在旁边,见到醒来,终于脸上露出了一点笑容,给他再施了一次针,这次施针和前两次都不同,不是全身穴位,只是在头部的几个重要穴位入了针,过了半个小时才把银针收了。她又调整了药方重新亲自看着熬了一大桶药水,让人又把竺西抱进去泡着,这次竺西没有再像之前那样痛不欲生了,他进入浴桶,感觉全身温暖,一阵阵的暖意往身体里进去,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舒服,听到自已的血液涓涓的流动,皮肤正在不断的呼吸着周围满满的氧气,身体不自觉的舒展放松,脸上禁不住微微含笑,享受和沉醉着这一刻的舒服,他觉得之前所受的疼痛都没什么了,有了现在的的舒服一切都抵消了,整个人沉醉其中。
崔鸳看了看,时间到了,就对巫医说把他抱回床上去吧。这时的竺西沉沉迷迷被人带离舒服的浴桶,正想睁开眼抗议。崔鸳见竺西刚睡在床上想醒来,一针扎下去让他睡了过去。然后让所有下退出了房子,让竺西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入了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