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芳当然也听了不少风言风语,但也只能无奈的说:“大家都闲得没事干,就喜欢嚼舌根子,别人要说,我们也没有办法呀。”
蒋洁又对崔鸳说:“我说崔鸳,你这么小的年龄,虽然说学习能力确实强,但你这心眼也太大了吧。”
崔鸳听蒋洁这样说,就淡淡的答了一句:“怎么?你有意见吗?”
呵,我还真没看出来,以前我们经常在这聊程珲学长的事。你就一言不发的躲在那听,起初我还以为你真的有多清高呢?每晚都在认真看书?原来是这么个心思呀,是不是要谢谢我们给你提供了很多消息呀?”
珍珠听不下去了,“哎蒋洁,你这话怎么说的。崔鸳每天忙得脚不沾地的,哪有你说的那些个心思?你以为个个都跟你一样闲呀?”
“你~~,何珍珠,你天天和她在一起,不就是想沾点别人天才少女的光吗?要不你以为,以你的能力可以跟着去实验室,又可以跟着梅老一起学起脉?说不定对学长还长了什么心思呢?”
珍珠气极了,“蒋洁,你凭什么说话这么恶毒呀,只有恶毒的人说才会说出这样恶意的话来。”珍珠气得从床上跳了下来,眼睛红红的对着蒋洁的床大声说。
佩芳看得有点闹大了,赶紧小声劝蒋洁“不要再说了。”
蒋洁也不服气,大声说:“怎么?说不过想打架,还是想哭鼻子啊?”
这时,崔鸳叹了一口气“唉”“别人在说我呢,这有什么值得你们吵的,赶紧都回去睡。”一边起床拉着珍珠让她回床躺着,还向着想要哭的珍珠打了一下眼色,一边没心没肺的说:“睡觉了睡觉了,我关灯了,明天还要上课呢。”
就这样平平淡淡的结束了这晚的争吵,第二天起床,崔鸳一幅该说说,该叫叫的样子,好像昨晚什么事也没发生。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有时珍珠和崔鸳走在路上,总遇到一些人指指点点,风言风语,崔鸳也不管不顾,还对着那些偷看她的人招手,笑脸如花。珍珠也确实佩服她的定力,难道天才的情高都与旁人不一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