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欺骗了我，你想要我的妖丹，你明知道妖丹对于一只妖来说代表着什么不是吗？”

“为了你的师妹，你可以牺牲一切是吗？”

“那为什么不是牺牲你自己呢？为什么偏偏要牺牲我的性命去救一个和我无关的人？”

“难道就因为我爱你，所以我就要被你牺牲掉？”

“那你未免太不讲理了些。”

折昀感受到自己脸上柔软的触感，缓缓抬起手想要触碰她的手，结果脸颊被她狠狠甩了一巴掌。

脸颊被打偏过去，瞬间红肿起来，转过头，不顾脸上疼痛，眸中带着祈求看着她，说话也开始不清晰起来：“颜颜....”

郑祈颜冷笑着，居高临下俯视着他，拿出手帕擦了擦手指上的血污，“折昀，你敢摸着良心再说一遍你爱我吗？”

折昀听到她的话，脑子一阵抽痛，脑海中浮现出一段陌生的记忆，那是他亲手将剑刺入郑祈颜胸膛的画面。

他亲手剥了她的狐狸皮做成毯子送给了白沫吟，只因为白沫吟说喜欢狐狸皮做成的毯子，他便毫不犹豫的将郑祈颜打至原形，开膛破肚，不顾耳边郑祈颜疯狂的嘶吼叫喊。

双手艰难的捂住头，感受着心脏和大脑的双重疼痛，嘶吼出声：“啊！”

眼泪不自觉流出，此时他感受到了记忆中郑祈颜的痛苦，跪倒在地上，缓缓抬眸看向如今面前的郑祈颜声音嘶哑：“颜颜....”

“啪！”

一记响亮的巴掌声在他的耳边响起，顿时大脑一阵嗡鸣声，眼前画面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声音脆弱带着沙哑：“颜颜....对不起....原谅我....好不好....”

郑祈颜大笑着，眸中带着癫狂，抬起脚正准备踢向他，就听见房间中传来白沫吟的声音：“折昀哥哥救我！折昀哥哥我好害怕！呜呜呜呜！”

叫不停下来，嘴角微抿，目光看向房间，眯了眯眸子抬脚走向房间。

听到白沫吟的声音，折昀也清醒了起来，视线顺着声音看过去，发现郑祈颜朝着房间的方向走去。

挣扎着起身，踉踉跄跄地追上郑祈颜，伸出手拽住她的衣袖。

被迫停下脚步，转头看向他，用力扯回自己的衣袖，甩开他。

折昀看向她，摇了摇头：“不要伤害她，她是无辜的，她什么都不知道，你有气有恨都冲我来。”

郑祈颜眸底满是嘲讽，嘴角微勾，看向他：“她无不无辜我比你清楚，滚开，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一把甩开他，朝着房间走去，推开房门，看着被绑在床上用力挣扎哭喊的白沫吟，缓缓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