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静静地凝视了安室透一会儿后,便收回了自己的视线,抱着手臂重新靠回了座椅靠背上。

在把座椅的靠背调低了一点,让自己能靠得更舒服了以后,千秋靠在椅背上,跷起了二郎腿,闭上了眼睛。

“波本,的确如你所说,我没必要非得要逼着你们选边站队。”

“说到底,我跟琴酒的事情,也只是私人恩怨而已,没有必要非得发展为在组织里拉帮结派,内讧内斗的局面。”

千秋抱着手臂斜躺在靠背上的姿势,看起来很清闲,很舒适,她就像是正在海滩边,靠在沙滩椅上一样的惬意。

安室透被她所影响,也靠到了椅背上,放松了自己的姿态。

“可是波本,你别忘了,正因为没有必要,所以才非得做。\"

“你是聪明人,相信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安室透靠在椅背上看着车顶,听到千秋的话以后,他动了一下嘴唇,但终究还是没有说话。

是的,他明白,同为局中人的他,当然明白千秋的意思。

正是因为没有必要,正在因为不做也行,所以才必须得去做,得去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