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包里掏出一沓百元大钞,挥手洒在床上离开了。
回到卡门的时候,酒吧里人已经不多了。
吧台里有几个工作人员,正在清点酒水。
“牧先生,段先生在楼上一号包厢休息,我带您过去!”
牧白皱了皱眉,从包里掏出小费递给服务生,“不用,我自己上去!”
刚走出两步,他又退了回来,问:“打他那人呢?”
服务生笑笑,说:“哪能呢?都是段先生单方面殴打别人!”
一进包厢,牧白就被一股烟味熏到了!
桌子上酒瓶倒了一片,段非躺在旁边的沙发上,呼呼大睡。
他走过去,拍拍段非的脸,在他耳边大喊一声:
“非非!”
段非一个支棱,看清面前的人,骂道:
“艹你大爷牧白!跟你说过多少次别这么叫我!”
牧白满脸不在乎,瞥他一眼,“就你这小身板,还学会打架了?酒量差还喝这么多!”
段非坐着没动,仰靠在沙发上,长叹一声,
“我这是为蓝颜冲冠一怒啊!真可惜,你走得早,没见着小九!那脸蛋,啧啧!”
听到这个名字,牧白大马金刀地把腿架在茶几上,在一边坐了下来。
他叼了支烟放在嘴边,却没点着,不清不楚地问:
“怎么个可惜法?比着那个Stephen还好?”
“靠!不是一个档次的好吗?”
“呵!不是你说的,Stephen是宁城给圈里最拔尖的?”
段非坐起来,看样子还在迷醉状态。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卡门酒吧独有的号牌,在牧白面前晃了晃,拍在桌子上,说:
“管你信不信!就算抽不到老子,这五万块花的也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