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竟然如此有趣。”
“是呀,不然怎么说你是个祸精,哪里有事哪里有你。”
“那你肯定也无权干预那里的事了。”
凯复九点上一根烟,长吸一口咽入腹中,靠着椅子长长的吐了一口烟,额头深深的抬头纹才舒展开。
“没有,管不了。”
李乾朗思之也觉得此事棘手至极,可又推不开躲不掉,便拿起凯复九放在桌上的烟也点了一根,办公场所禁止吸烟,可此愁何解,此愁怎解。
“凯老大,他们村里的电工程是不是也是独立的。”
凯复九想了想,把烟按死在烟灰缸中,才说道。
“这倒不是,之前不是归磐尣吗?分离是后来才有的,所以他的水电工程,仍是直隶与磐尣电厂管理。”
李乾朗一听,此事有门,赶紧问他和那边电工们有没有关系。凯复九看着他,眉头一紧一松,不知道在想什么,凝视很久,终于开了口。
“你小子,是不是又想干什么横行不法事吧。”
“没有,我怎么会干那种事呢,你老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啊。”
“你小子最好是这样,不然到时候我也保不了你。”
“知道了,有没有关系吧?”
“有,等着。”
他转身去后面书架上把地址和电话给李乾朗抄了下来。
“喏,这个,叫个王哑巴,我高中同学,跟我关系还行,你报我名字,估计好使。”
“别估计啊,你给他通个电话,帮帮忙。”
“行吧,我真是欠你小子的,要不是老王和我的交情,我才不管你的事。”
“感谢凯老大,改天登门道谢,还有件事。”
“还有什么事?”
“给小晚半天假呗。”
凯复九突然一脸诡笑的看着他。
“吃上热乎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