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兄突然奇怪的发问给段霖疑惑了,他从没想过这个问题,也没有理由去想啊,但是今天既然有人问了,那就去想一想吧。
“她呀,小丫头一个罢了,心智浅性子烈,脾气挺古怪的。”
安自东似乎是早有预料他会这么说,嘴角一笑摇了摇头:
“非也,段兄你且说这一路的艰难险阻数不胜数,她可有半分怨言?”
“这…”
“这路上命悬一线之事多有发生,你可曾见过她畏首畏尾?”
“这…”
“依我看她是对你有意思,可你两次就抱回了两个俏佳人,换做我也会生气,况且我也前些日头昏眼瞎行刺皇上之前也多听城内城外的人讲有一位百姓公主,待人和善与民为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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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对她们二人如此漠然,那就只有一种解释,爱意使人头脑发昏,带来错误的判断。而段兄你此刻如此不冷静更是说明了一切。”
段霖哑口无言,看着屋中那个瘦弱的背影,自己真的是不知不觉中。
既然万事皆休,那么就只剩回到长安面见天子,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如实禀报,相信那时自见分晓。
可真有那么容易吗?那些人会如此轻松的让我们回去吗?困兽犹斗何况是人,面对我们手中足以一击令他们毙命的证据,他们甘愿洗颈就戮吗?坐以待毙和铤而走险。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我相信他们会选择后者,所以才会如此担忧,都说蜀道难,可我们的漫漫回京路怕是比蜀道难千倍万倍不止。
段霖独自一人靠在院中的树下坐了整晚,目送着月亮升起又落下,心中构思了无数个方案,总算想到了一个“万全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