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范二爷见轩曼投来求助的眼神,楚楚可怜之态,看的人心里一颤,这么好的机会再不挺身而出,更待何时啊?。当即把手一招,走进来了四位魁梧大汉,走到范二爷:
“二爷,您吩咐。”
“去,把那几个不长眼的小混混扔出去。”
“是。”
几人言简意赅提纲挈领,不多废话,听清二爷的吩咐答应一声,随即撸膊挽袖,走上前,那几个纨绔也注意到身后来人,一回过头,脸便撞上的一堵墙似的胸膛,他抬头一看,一个身高两米膀阔三停的壮汉,像只黑熊一样立在他面前。
“你什么人,啊!知道我是谁吗?你敢来坏我好事,兄弟们?兄?…”
本想回头呼唤兄弟们帮忙,却发现他的几个兄弟早就被范二爷的手下给控制住了,几个纨绔在那虎背熊腰的壮汉手中就跟小鸡仔似的,个个憋的脸红脖子粗,肆意挣扎却又无济于事。
“城东小皮家的小狗,怎么咬到我头上来了,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谁!”
范二爷故作神秘的藏在手下的身后,厉声训斥。
那人都被吓破胆了,口中都开始胡说八道了。
“你是谁,明人不做暗事,藏头露尾的。岳州城的范二爷可是我干爷,你敢这么对我,他不会放过你的,你……”
“是吗?我可不记得什么时候收过你这么一个不孝子孙啊!”
言毕,闲庭信步从手下身后走出来。
“范二爷?范二爷!!!”
噗通一下跪倒在地,一个劲的磕头。
“二爷,饶命啊!二爷。”
轩曼看着这常人见之如见瘟神一般的二爷,感觉自己是来着了,如果能从此人入手相比定能拨云见日。便散开心扉,使尽解数,定要将这范二爷收入囊中,一摸眼,两眼泪水汪汪,一张委屈秒脸,那二爷,更是难以把持。直接走去,揽轩曼入怀喝了一声“打。”
几个膀阔腰圆的大汉,一齐动手,将那几个人渣暴揍一顿,最后像几个破布一样扔了出去,摔在街上,也不敢再言语,如同几只丧家之犬般,灰溜溜的跑走了。
且说这屋内的众人看着范二爷替轩曼出头,最后竟然直接抱得美人归,个个是捶胸顿足却又无可奈何,谁叫此人是岳州城说一不二的范“三”爷呢!
明明是范二爷,为何又是范“三”爷啊!原来他是岳州第一富户复成的拜把子兄弟,两人凭借一个横行黑道,一个拿捏白道,牢牢的把岳州城大半的生意给掌控在自己手中,笼络了不少的人心,服气的不敢言怨,不服的无可奈何。所以岳州城有句传言——一魏二复三范爷,横行岳州谁敢言。
这二复、范三都明了了,那一魏定是那岳州刺史的魏如海。
常言道:穷不与富斗,富不与官争。复二和范三再厉害,都是在魏如海的地盘,这二人索性就拜在魏如海门下,三人狼狈为奸,串通一气。复成横行黑道,范三合纵白道,魏如海给与他们二人大开方便之门,官税民税只手遮天,横行乡里,闭门锁城。百姓税务极重,往往收成的十有之九都被他们三人垄断了,他们还大施私权,没有权限不得出城,有权限也会严加搜查,出城务农者派人跟随,一人逃跑全家抄斩,百姓畏之如狼似虎想,要告状都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这位姑娘,是哪方人啊?我怎么没有见过你啊!我姓范,你叫我范二就行了。”
范二爷语气温柔的关心。
“多谢二爷救命之恩,奴家本是戏班的戏子,常年跟着父亲大人辗转各地为人唱戏,赚些糊口的散碎银两,以谋生路,哪知天有不测风云,前月浮梁,家父忽然中风,舍弃奴家,一命呜呼,奴家卖掉所有家当安葬父亲,行至岳州身无分文,只能饮酒解愁,谁能想到会遇到这些人,多亏范大官人出手相救,否则奴家就身不由己了。”
这一番话十分的真切,说的人入耳三分软,听着泪湿衫,人人动容个个心痛,范二爷正是被轩曼的演技成功的骗过了,竟然决定当场纳轩曼为妾,此言一出震惊众人,谁人不知道范二爷家中妻妾成群,其中的大夫人更是彪悍绝伦,非一般男人可以驾驭的。
范二如此这般就是找死,那大夫人岂能轻易放过他,如果此时大夫人在此地,那整个酒楼估计都被掀了,这范二也是为了美色全然忘记了更大的威胁。
“大官人,不行的,奴家家父刚刚过世,按照旧历应该守孝三月方可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