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涌,你好早啊!”
“早!你跑多少圈了,学墨?”
俩人便一起并肩地跑着,顺便聊聊天。
“才刚跑一圈呢,最近我娘把我看得严,都不让我出来跑了。”
“哦,你娘还没松懈呐,还看你那么紧?”
“没有。”常学墨郁闷地低下了头。
其实,在思涌闹着要拜师学艺那会儿,常学墨也是跟着一起闹过的,但是并不管用,他娘孙氏死活不同意让学墨去练武。
没办法,常学墨只能在每次思涌回来后,跟着学一点。
“思涌,你说我该怎么办啊,绝食我也绝了,虽然最后没有挺过饿。赌气也赌了,把自己关起来不搭理我娘,这些法子都不行。”
常学墨愁眉苦脸的,为了和思涌一样能学武,他还真的是什么法子都用过了,就差拿命搏了。
“学墨,你别着急,平时就在家多练练。也别跟你娘犟,她也是担心你才不舍得让你学武的。当初我娘不也是坚决不让我去,怕我有个什么意外的,现在不也总说我把她忘了这样的话。”
“婶儿是刀子嘴豆腐心,她虽然是那样说,可终究是让你去学武了,我娘却是不肯。”
“学墨,要是你娘真的是铁了心不想让你学,你还是得听,不能让你娘因为你有个什么不好。”
“嗯,这个我知道,可我想学武,我真的想。”
常学墨话里很是辛酸,险些就要哭起来。
思涌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说话,算是一个无声的安慰了。
这毕竟是常学墨的家事,他是不好插嘴太多,更是不好替常学墨出主意的。
回到家,大家已经开始忙碌起来了,虽然前一天已经把该准备的菜啊桌碗瓢盆什么的都给弄好了,但今天要干的活依旧不少。
思涌第一个看到的就是受了谢颐棣吩咐,帮忙扛桌子的吉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