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颐棣将常思远在院试策论中提出的以水治水的法子做了详尽的问询,虽然他说的什么开渠引水,将水引入西北干涸之地的法子工程量巨大,但仔细想想,也不是不能实现的。如今虽远处行不通,近处却也是能试试的,还有开渠分流,植树固土等说法,更是把谢颐棣的思想打开了一个新高度。
看着稚气未脱的少年小子,谢颐棣觉得,此人就像是刚冒尖的竹笋,只待一日蓄足了势,直插云霄!
这一回南下,捡着宝了,真是不虚此行呐!
而一旁的柳清池,更是听得一愣一愣的,治水这个考题可是个经典,无论是夫子还是自家父亲,传授给自己的都是拥堵之法。可常思远却能够另辟蹊径,想出因地制宜,疏堵并继的法子。还说什么河床容易塌陷,需要多种树,真是闻所未闻。
仔细品品,越发觉得他这个法子甚好,就像去岁那场暴雨,屯县的河道多处塌陷,洪水都涌入了百姓家了。究其根本,可不就是没有稳固的河床么?
想通这些,柳清池顿时肃然起敬,这个人,我赖上了!
常思远哪里晓得这俩人盯住自己了,他只盯住了茶几上精致的点心,那红彤彤圆鼓鼓的桃形杏形的各色糕点,做得可不比后世的差。
呵~,谢颐棣没想到常思远还是个贪吃的,那模样就差把‘你快到我嘴里来’这几个字说出来了。
“想吃就拿吧,别这么客气。”
“嘿嘿,那我就不客气了。”
常思远眼睛一亮,立马拿了一块,咬了。入口就是甜滋滋的,桃子有桃子的香味,杏儿有杏的甜酸,真是不错。
小主,
吃了两个,常思远就停下了,又盯着剩下的几个发呆。
“怎么就不吃了?”柳清池疑惑。
“吃两个就够了。”常思远笑着,心里却想,思甜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