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夫子没料到常思远竟没有离开,还将自己刚才的一番话给听了去。当即又气又恼,弯下腰抓起脚上的鞋就要朝常思远打去,“你个臭小子,居然还敢听夫子的墙角,看我不打得你屁股开花!”
常思远哪里会站着给他打,像猴子般左右躲闪。
郭夫子见状连忙拉着陆夫子说道:“使不得,使不得。”
又把陆夫子手里的布鞋抢了下来,陆夫子这才停了下来,坐在凳子上大喘气。
“思远啊,你怎可这样顽皮,别说陆夫子了,老夫我都想揍你了。”
“夫子才不舍得打我呢,也就是做做样子罢了。”常思远依旧笑嘻嘻地说道,丝毫没有怕的。
陆夫子见思远得意洋洋的模样,又拿起布鞋,抡起了就要朝常思远打,“嘿!看我今天舍不舍得打!”
常思远见状,一边躲闪一边认错:“学生错了,学生错了。”
“这会儿知道错了?晚了!”陆夫子依旧追着常思远打。
追了一会儿,常思远一下也没被打到,陆夫子也累的坐在凳子上歇着,实则陆夫子也确实不舍得打,不然早逮住他狠揍了一顿。
常思远连忙上前给陆夫子倒了一杯茶,说道:“夫子喝茶。夫子放心,不管学生这只雏鸟以后飞得多远,也永远都忘不了您这只教我如何用翅膀飞的老鸟滴。”
正喝茶的郭陆两位夫子瞬间把茶喷了出来,把夫子说成是老鸟,还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陆夫子擦了擦身上的水渍,两只眼睛瞪了一眼常思远。
常思远也不怵,十分狗腿地跑到陆夫子身后给他捶肩,“嘿嘿,学生知道夫子舍不得我,但学生又没有离开书院,每日还是能见的。而且,就算以后学生有再多的夫子再多的老师,在学生心中您永远是那第一位可亲可敬的良师,以后不管走到哪都不会忘记您的教导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