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思远竖起大拇指,笑着说:“果然瞒不了您,不愧是行家,一吃就知道了。”
“哎,我这辈子也就跟这些豆子打交道了,不算啥。我做了这么些年豆腐,都没你的法子多,只知道做豆腐。”
“李伯,我也是跟思涌瞎玩的,没想到竟真能做成菜,这豆浆皮子晒好之后硬邦邦的,应该还能存放许久呢。”
“呀,这是个好东西啊。”豆腐李夹着 腐竹前后翻转看了看,眼里闪着光辉,随后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思远啊,你李伯我想做这个卖,你看成不。你放心,这个法子你和思涌想出来的,要是赚了钱平分。”
“啊,李伯,这东西也是我玩出来的,我哪能要您钱,再说您总送豆渣给我们,就更不能拿您的钱了,您只管做了卖就好。”
“好,既然你说肯让我卖就成。”豆腐李往嘴里塞了一大口腐竹,随后拿起篮子捡了几块豆腐和豆腐干,拉着常思远就往外走了,“走,趁还早,我到你家找常庆叔商量去。”
常思远就这样一路跟豆腐李回到家,看见豆腐李过来,常庆老爷子没有表现出丝毫惊讶,似乎已经猜到了这个情况。
豆腐李在厅堂里和常庆老爷子商量了近半个时辰。豆腐干还不知道如何,但这个豆浆条子豆腐李是尝到了里面的价值,虽然已经知道了做法,但也不能昧着良心偷偷做了拿去卖。于是和常庆老爷子商量卖豆腐干和豆浆条子的钱怎么分。
豆腐李自然是乐意一人一半的,但常庆老爷子却觉得不行,豆腐李为人厚道,对自家帮助也不少,自然是不能分那么多钱的。而且这干活出力的是他家,出原料的也是他家,这些可不能不考虑进去,且自家也就出了个主意,还是两个小子瞎琢磨着玩的东西,就更不能厚着脸拿一半的钱了。常庆老爷子便咬定只要一成利,可豆腐李听了更是不肯,还说这和不要利没什么两样,这是看不上他豆腐李。
两人一来二去商量了许久,后来便定下了七三分。豆腐李出钱出力拿七,自家只出了法子拿三。
事情一商定,常庆老爷子也拟定了契书,按过手印后,豆腐李就高兴地离开了。
赵氏盯着豆腐李拿来的豆干,有些不可置信。
“这啥也没干,以后就坐着拿钱了?还白得这么些豆腐了!”
“怎么啥也没干,咱家两个小子不是还给他弄了个竹啥的,也费力了哩。”万氏开口,她还没记住那豆浆条子的新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