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房,思甜已经趴在常饱的身上睡着了。
“甜妮儿睡了?”何氏轻手轻脚地靠近床边。
“睡着了,你瞧这小手里头还握着饺子呢。”常饱把思甜手里的饺子拿了出来,这小家伙睡觉之前还惦记着口袋里藏的蒸饺,时不时拿出来看看,最后还是忍着没有吞进肚里。
何氏眉眼温柔地看着思甜,轻轻地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发。
“身上的伤可疼?”
“这点伤不算啥,早就不疼了。”常饱摸了摸脸颊的红肿,还有点疼,但这点皮肉伤,两天就好了,他可不能让媳妇瞧低了自己。
“思思怎么样了,没被吓着吧?”
“没被吓着,就是见你们和娘伤着了,心里过意不去。”何氏脱下外衫,准备往被窝里钻。
“咱思妮儿心眼实,细心体贴,像我。”常饱十分自豪地出声。
“你倒是会自夸,思泉没心没肺的你咋不说像你哩?”
“谁说不像我了,咱三个妮都像我。思泉还小,过两年就心细了,我小时候也这样。”常饱一副过来人的模样,闺女像爹才好呢。
“行行行,你说像你就像你。”何氏顿觉好笑,也不和他争,妥妥一个女儿奴。
“你也别恼,咱两个小子可都像你的,机灵!你看思远,今日见厅堂里情形不对,还知道跑出来叫你去找帮手呢。”
“你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你可觉得思远有时候不像个七岁的娃娃,处理事情来很是得当。”何氏想起了上午思远找她的情形,越想越觉得有些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