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逼仄的空间里,空鼻腔间都是多托雷的气息,他不知道这是哪一个切片,明明他已经杀死了所有的切片了,但是这个,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该死!
不过现在可不是伤春悲秋的时候,这片由多托雷创造的领域内,空无处可逃,他知道现在早就不在电梯间内了,现在的空无比后悔,刚刚竟然就这么被吓得逃跑了,如果钟离和达达利亚在的话——
疫鸟面具冰冷的温度打断了空的遐想,这时,他才注意到这个多托雷似乎更加成熟,身材也更加挺拔,他不是善良易骗的幼年体,更不是那个主动将自己作为实验对象的疯狂的博士,他的气息似乎更加邪恶、更加混沌。
当然,性格也更加恶劣。
多托雷只是轻轻一推,空向后倒去,下意识地,空的手抓住多托雷胸前的衣服,却没想到,下一刻多托雷嘴角便勾起恶劣的微笑,顺着空抓住他的力度一起倒下。
空的尖叫声还没喊出口便被堵得严严实实。
带着皮革手套的手轻松地撕裂空领口那单薄的衣服,灼热的肌肤在接触到冰冷空气的一瞬间泛起一阵密密麻麻的小疙瘩,空的身体微微一颤。
骨子里涌起的恐惧使得他微微颤抖,他那双如灼灼日光般的眼睛微微闪动,示弱般地微微抬头看着多托雷,妄图在猎人的手底博得一丝怜惜。
两人倒在一片柔软中,身下的东西似乎是什么活物,就好像倒在一片肉中?
空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随后多托雷手中凭空出现了一个量杯,细细的瓶身只有两根手指粗细,里面装着粉红色的液体。
多托雷亲昵地用鼻尖蹭了蹭空的脖颈,随后将装着粉色液体的量杯递到空的嘴边,“乖孩子,你自己喝还是我喂你?”
空的目光扫过这看起来诡异颜色的液体,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当初多托雷在床上的时候很多次说过,不准背叛他,否则的话,就把空变成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宠物。
空的呼吸停顿片刻,放在多托雷颈间的手指微微收缩,“拜托,请不要这样对我好吗,Dottie。”
Dottie是空和多托雷处于热恋期的时候,空给他起的昵称,久违的熟悉称呼成功让多托雷的手微微顿了一下。
他另一只手放在唇间,“嘘,宝贝,别对我撒娇,你越对我撒娇,我就越想狠狠地教训你,教训到你再也不敢反抗,只敢乖乖地当我一个人的宠物。”
空瞪大眼睛,他不敢置信地向多托雷的下半身看了一眼,顿时后悔起来,早知道喊这个名字会让对方这么兴奋,他就不该自作主张。
“喝吧,宝贝,别逼我动手。”
刚刚流过眼泪的眼睛又涌出泪水,空的手胡乱地摸着多托雷的脸颊,“不要这样,求求你了,Dottie,比这样对我,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背叛你——”
多托雷唇角的微笑不变,他拿着量杯的手纹丝不动,嘴中说出的话却是格外残忍:“既然宝贝不愿意主动,那我只好为你效劳了。”
一双有力的大手钳住空的下巴,另一只拿着量杯的手稳稳地将杯子中的液体导入空被迫打开的嘴中。
空吞咽不及,粉红色的液体顺着脸颊落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多托雷冷眼看着一切,有多余的液体从他的嘴中流出,多托雷毫不在意地用手抹去这些液体,现在,轮到他开始对他的惩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