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又是以什么身份来说这件事?”
“什么身份?”潘塔罗涅的尾音微微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道:“当然是以你未婚夫的身份。”
“荒谬!”
多托雷使劲动了一下手臂,但是仍然被潘塔罗涅牢牢握住。
将多托雷的反抗一一镇压下去,潘塔罗涅漫不经心地道:“荒谬?既然你觉得荒谬那我就用行动证明好了。”
说完,一个吻结结实实地落在多托雷的唇上。
多托雷趁潘塔罗涅不注意,一个肘击拉开距离。
潘塔罗涅强忍着肋骨下的痛楚,将人圈在怀里。
他粗糙的手杖摸过那些艳丽的痕迹,“我很讨厌这些痕迹,现在就用新的代替这些旧的怎么样?”
“你有病!”多托雷终于忍不住骂出口,但是这句骂人的话语像是提醒了潘塔罗涅什么,“哈哈哈哈,是,我是有病,那现在就用你来安抚我这个发病的人吧。”
“不——放开——滚开啊!疯子——”
多托雷不管不顾地挣扎倒真的给他挣扎开一个空隙,他立刻朝着门口跑去,快了!马上就可以出去了!
在离门把手只有一掌的距离时,多托雷终于露出一丝放松的神情,但是很快一只强壮有力的手搂住多托雷的腰肢。
长年累月不加锻炼的腰肢根本抵不过那双大手,潘塔罗涅轻轻松松就将人捞回去,一把掼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