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又一道如羽毛般的触感划过,钟离手上的茶水洒了些到桌子上,但是他面上还是不动声色道:“什么事?”
多托雷见他这么说便是有帮忙的意思了,也不扭捏,直言道:“我想见梅洛彼得堡的典狱长——莱欧斯利。”
“是他?”
钟离思考片刻,“我知道他,但是你为什么来找我帮你,找那维莱特不是更方便吗在?他和那位可是好友的关系。”
多托雷没回答这个问题,他盯着钟离手抖时洒在桌子上的茶水,站起身微微凑近,“先生不是说这是顶顶好的茶水吗?怎么自己还要浪费?”
他盯着钟离的眼睛,却一丝不苟地将桌上的茶水舔舐干净。
一瞬间,钟离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直勾勾地盯着桌上那道崭新的痕迹,视线挪到多托雷的脸上。
黑色的皮革手套捏住那张苍白的脸颊,脸上的余肉像是被挤出来的牛奶般呼之欲出,白与黑的碰撞,让这份禁忌的色彩更加浓厚。
整个空间似乎变得焦灼起来。
桌子被撞翻,茶水洒了钟离一身,平日里最为在意衣食住行的人此刻也失却了风度,但是这份狼狈并没有让他有一丝不满,他饶有兴味地看着多托雷,声音低哑。
“茶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