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非是不信任达达利亚,不过和摩拉克斯做朋友久了,自然而然养成的习惯,摩拉克斯向来深怀远虑,巴巴托斯亦然。
凡事都需要做两手准备,至冬本来就是愚人众的地盘,如果主降之日女皇没事,届时的局势便会对他们非常不利,所以巴巴托斯也准备了后手。
主降之日。
一切计划都在按部就班地进行,巴巴托斯悄无声息地混入冬堡的侍卫之中,周围的一切都是如此地静谧。
巴巴托斯低垂着头发,一言不发地跟从着前面的巡逻侍卫,突然有隐约水花溅起的声音,夹杂着一连串让人听不清却又脸红心跳的喘息。
走在前面的侍卫你面不改色地通过,只有落在最后的一名侍卫有些好奇地问道:“长官 ,这是什么声音?”
侍卫长威严的目光透过头盔下的缝隙扫射过来,声音如洪钟一般:“不该问的不要问,念你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活动,也是第一次来这冬堡,我就不计较了,下一次可就没有这么容易了!”
小侍卫立刻噤若寒蝉,但巴巴托斯却记住了这点古怪,在巡逻结束后找了个机会回来,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至冬国现在是最寒冷的季节,外面几乎都被白雪覆盖,但是这间屋子内却弥漫着白茫茫的水汽,让人仿佛身处鸟语花香,莺歌燕舞的春天,一股浓郁而撩人的香气布满整间屋子,水声逐渐变大。
雾气沾湿了巴巴托斯的盔甲,在最中央的浴池边上两道模糊的人影立在那里,巴巴托斯的脚步停下,他能明显地感应到那里其中一人带着钟离特有的神明的气息,但另外一人他也能微弱的感应到有些熟悉。
奇怪,当真是奇怪。
他刚要进一步,却骤然听到一道破碎的呻吟声,一瞬间,巴巴托斯想明白了他们在做什么,而这声音他很熟悉,熟悉到仅仅是一个破碎的音节他就知道对方是谁的程度。
他万万没想到他会闯入这种事情的现场,恰巧此刻达达利亚联系了他,巴巴托斯只好先离开这个地方,但是他却不知不觉皱着眉。
潘塔罗涅在这么重要的时间段还在享用属于女皇陛下的浴室,距离主降之日的典礼开始不足三个时辰,这么短的时间也不知道那维莱特有没有布置好人手。
从达达利亚那里得到消息,被控制的纳塔神明也被征调至冬堡守卫,这无疑是一个大麻烦,巴巴托斯在得到消息后就眉头紧锁,他总觉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什么事情,但是一时让他想的话,他却又想不起来。
小主,
索性也不再多想,总归纳西妲他们也会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