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莎！”芙蕾雅侧身过来，拉了她一把，“莉莉丝大人还在因你逃出去的事生气呢，你先别……”

“没事。”

苏灯冲她摇摇头，直盯着莉莉丝看。

莉莉丝冷眼望过来，“怎么你还知道回来？”

所有人都一如既往，包括莉莉丝也在重演之前的剧情，包括每次都关她禁闭。

苏灯直接抬脚走到她身边，用仅能两人听见的声音，“你知道我不是真正的卡莎，我也知道这不是第一次战争，既然能重来，就可以提前商量好对策保护魔女城，否则每次都一样的重复着，再来多少次都是同一个结果。”

莉莉丝神色一滞，眼神更冷了。

苏灯身板挺直，和她对视，无畏无惧。

芙蕾雅看着那边气氛不对，怕她再惹还在气头上的莉莉丝生气，想再过去劝两句，却听莉莉丝道，“芙蕾雅留下善后。”

不等芙蕾雅说什么，她就带着苏灯离开了。

*

私殿。

莉莉丝坐在主座上，看着下方的苏灯，淡淡道，“你以为我没有做过改变吗？”

她这一句话，证实她的确也跟着在每一次循环。

并且，整个魔女城里，她是唯一拥有循环记忆的。

苏灯道，“既然努力，又为什么非要一次次重复的做无用功，比如关我禁闭和十字审判，你不觉得那是浪费时间吗？”

“你……”莉莉丝修长的手指微拢，目光极冷，“你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更不知道魔女城到底代表着什么！”

“魔女城代表着什么，对我而言好像并不重要。”苏灯道，“重要的是我知道，我们现在共同的目标，都是守护魔女城，帮魔女城赢的这场七日战争。”

莉莉丝怔怔盯着她看了会，单手撑着脑袋，有些疲惫的斜倚在椅子上，“你以为你说的这些我不懂吗，你以为我不想改变吗……”

她闭上眼睛，“我看着魔女城一次又一次的毁灭，看着魔女们一次又一次死去，我比谁都更痛苦，我一直在找方法，在努力……”

“所以，你承认魔女城一次又一次的循环重演是你做的？”苏灯眯了下眼睛。

“卡莎，”莉莉丝没有回答，反问了她一句，“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魔女城的由来吗？”

苏灯没吭声，她不是卡莎，她也不知道。

莉莉丝也不是真要她回答，自顾的说着，“人族的传说里，魔女是淫乱污秽的存在，是引诱人类吸食男人精气的精怪 ，反正魔女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