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意的一举一动,他们回去后都要向李世民汇报。
整整一天的时间,杨意都在两个内监的摆布下学习各种礼仪。
到了下午,见他终于学的差不多了,两个内监便回去复命了。
“你知道吗,有多少人想要进宫而进不去,你却摆着这副死样子,不知道在给谁看,如果被陛下知道了,还以为你不想给太上皇看病呢。”
戴胄见两名内监走了,就把杨意招到了公事房。
见他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哼了一声,非常的不满意。
杨意努力让自己收起了脸上的表情,看了一眼戴胄,小心的问道:“大人,你当年也是这么学礼仪的吗?”
戴胄瞪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你去过本官家里了吗?可有什么发现?”
戴胄不想在这种小事上和杨意讨论,便问起了府中的事情。
他这两天一直在衙门审案,每天都要忙到很晚,根本没时间回家,一直住在衙门里。
直到今天,案件才审理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需要主簿和评事们抄写记录,做成文书呈报给皇上。
戴胄清闲下来后第一件事便是来找杨意。
却正好看到杨意在被两个内监教授礼仪,才没有打扰,直到两个内监离开,才把杨意找过来询问。
杨意把在戴府中的经历原原本本给戴胄讲一遍,没有任何隐瞒。
也没有必要隐瞒,当时有戴府家丁跟着,他就算想隐瞒也隐瞒不住。
何况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没有隐瞒戴胄的必要。
只是那两块泰山石中的煞气让他觉得不简单,似乎是人为布置形成的。
不过这些只是他的猜测,在没有证实之前还是不要和戴胄说为好。
“那两块泰山石本是前任宅子的主人留下的,本官入住之前本想把石头搬走,但有人告诉本官,泰山石可镇宅,所以才留下了,没想到会出事,杨意,你确定两块白布可以消除煞气?不需要把石头搬走?”
戴胄知道这少年有些古里古怪的手段,从铜镜的事件中就可以看出他确实有些奇异的本事。
但他还是有些不放心,想要问清楚。
“大人放心,煞气乃充云之血,白布可隔阴断阳,只要阴阳二气不汇聚,时间一长,煞气便会消于无形。”
戴胄对杨意的话似懂非懂,知道他不会拿此事和自己开玩笑,随即便放心的点了点头。
他的两个妾室和他一样,晚上总是做噩梦,半夜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