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既然你会测字,那就把这个字给本官测一测。”
杨意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纸,又抬头看了看戴胄,反复几次后,他把纸放了下来。
“是向左走还是向右走,大人心中已有答案,又何必让小子来测呢!”
戴胄嗯了一声,面无表情的问道:“你从何看出来的?”
作为一个官场老手,喜怒不形于色是标准的修养,如果这一点都做不到,他也不可能历经几朝而不倒。
“从字里呀!”
杨意用一只手拿着那张写有人字的纸举到身侧,另一只手指着说道:“这一撇明显比这一捺长了不少,说明大人心中已有定论,只是还拿不到主意。”
“你怎知这字说的是我自己?”
“字既然大人写的,肯定说的是大人自己,难道还是别人不成。”
戴胄颔首。
“那本官做噩梦又该怎么治?”
“简单,只需大人在卧室放一面铜镜,铜镜对着大人睡觉的床榻就可以。”
“如此简单,不需要一些药物辅助吗?”
戴胄皱眉看着杨意,显然对他的话充满了怀疑,他从没有听说晚上做噩梦用这种方法治疗的。
杨意摊了摊手无奈的说:“就是这么简单。”
戴胄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对周围的衙役吩咐道:“把他押回大牢,以后再审。”
听到戴胄的话,杨意急了。
“大人,小人不是奸细,你是不是该放了我?”
“那你如何证明自己不是奸细?”
戴胄的嘴脸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杨意愣了一下,说道:“可大人也不能证明我是奸细呀!”
“所以,要你自己证明,你不是奸细呀!”
戴胄挥了挥衣袖,转身离开,把杨意扔在了原地。
“小先生,你看看我的脸,以后会不会有大财运?”
戴胄刚走,周围的大理寺官员和衙役就围了上来,要杨意继续给他们测字相面。
杨意叹了口气,知道事情不能操之过急,要循序渐进。
“排队!”
他猛的拍了一下桌子,让这些官员和衙役去排队,不要一窝蜂的围着他。
“杨兄弟,咱们还是先回大牢吧,要是再被戴少卿看到,哥哥这差事就保不住了。”
大理寺牢头舔着一张老脸,凑到杨意面前,笑得贱兮兮的。
杨意也不在意,被一群人簇拥着回去了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