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也给此人下了定义:突厥细作。

……

“牡丹乃是画中富贵，杜相这盆牡丹艳丽有余，富贵之气却有着不足，难称上品。”

一个身穿青色长衫的年轻贵公子和杨意站在一株开的鲜艳的牡丹前，正在品评着。

周围还有其他的人也在观赏着那株盛开的牡丹。

“杨兄，你觉得如何？”

青年公子转过头，看向杨意，目光温柔和煦，让人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李兄所言极是。”

杨意看着那株牡丹，随口应答。

眼中却露出异样的目光，眼前的这株牡丹开得极为鲜艳，却缺少了一些应有的大气，显得有些……妖艳。

还有一些假，像是用艳丽的色彩涂抹上去的。

他伸手想要去摸摸看，却被一只手挡了下来。

“公子，此花是用来观赏的，请勿碰触。”

拦住杨意的一位管事打扮的中年人，应该是来自杜相府。

“我看这花开的好看，忍不住就想伸手，倒是鲁莽了，请勿见怪。”

杨意的性格只有一个特点，就是稳。

“无论谁看到我家百花娘子培育的花都会起喜爱之心，哪有见怪之礼。”

不亏是宰相府的管事，说话不亢不卑，极为有礼。

“能培育出如此美丽的花，那位百花娘子，应该也是位美人才对。”

这话是站在一旁的青年李德说的，他手摇折扇，样子极为洒脱。

杜相府的那位管事没有说话，只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看样子很赞同他说的话。

“好香呀，这花香实在太好闻了。”

一个正在赏花的长衫青年低下头，对着那株牡丹使劲嗅了嗅，脸上立刻露出惊喜的神色。

“我也闻到了，确实好香呀！”

旁边一人也同样闻到了，正在俯下身，仔细的去闻。

周围的人蜂蛹着上前，想要去闻那花香，杨意却悄悄后退了几步，眼中露出警惕的目光。

“不对，这花香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