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能安抚好父亲就行。
刚生下来的小孩子胃小吃得少,两人说话间就吃饱睡着了。
孟盛抱起孩子轻轻的放在一边的空床上,又关心起媳妇儿的肚子:“饿了没?
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醒,我弄了个炉子放在外面。
上面温着肉粥,我去盛了给你先颠颠肚子。”
冯宜家整理好衣服,总算自在了些,摸摸隐隐作痛的肚子,饿倒是没觉得多饿,倒是想上厕所。
她挣扎着想起身,孟盛会意,直接抱起人往厕所去。
一场尴尬疼痛的厕所之旅结束,冯宜家又被孟盛哄着垫了垫肚子,才有精神仔细打量起自己疼得死去活来生下的孩子。
一天过去,婴儿的皮肤还是有些通红皱巴,小眼睛没有完全闭合,眼珠子在下面咕噜噜转,不知是梦到了什么,小嘴还时不时往上翘,似乎在笑一样。
冯宜家打量完的孩子,嘴里真实的嫌弃道:“好丑!”
孟盛经过一天一夜事无巨细的照顾,心里厌嫌的情绪淡了许多,还是深以为然的点头赞同:“就是,要不是当时就你一个人在生孩子,我都要怀疑他不是我俩生下来的!”
两人的对话,让提着饭盒匆匆赶来的陈红杏听了个正着,当即替亲亲孙子发声:“宴宴哪里丑了?
眼睛鼻子像宜家,脸型嘴巴像老二,等长长绝对比村里所有的娃都好看。”
冯宜家没看出儿子哪里像自己、哪里像孟盛,但也没反驳婆婆的话,转而问:“取名叫宴宴?”
孟盛有些忐忑,昨儿迁怒取名,好像没征求过媳妇的意思。
陈红杏却没想那么多,笑道:“大名孟宴,小名宴宴,老二说是海晏河清、大摆宴席的宴!”
冯宜家想了一会儿,觉得好像也还不错,看在自己生产时他掉的那些金豆子上,没提出反对。
孟盛松了口气,赶紧摆午饭。
然后冯宜家又在婆婆的劝说下,硬着头皮喝了一碗淡而无味的猪蹄黄豆汤。
重新躺回床上的她,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吃不好,尊严隐私啥的在生孩子、奶孩子时都算个屁,还浑身疼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