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作罢,几人就开始东拉西扯的聊天。
说说双方父母的身体,聊聊以前小时候的事,再谈谈如今的社会发展变化。
孟盛虽然没读过多少书,但好歹两世的阅历在那,跟大学毕业的张云聪倒是聊得还算投机。
冯宜家得了一笔禁得起查证的钱,心情大好,边费心捯饬晚饭边不时插上两句嘴。
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和着几人的谈笑声,让厨房里显得很是热闹和谐。
吃完晚饭,安顿好张云聪,冯宜家还没忘了下午没看完的大戏。
跑去后院,把她爹从地里叫出来给她讲后续。
冯有才飘出寄身的铜钱,对上女儿八卦的眼神,抽了抽嘴角,轻描淡写道:“能有啥后续?
几个老娘们儿没杀人没放火,泼粪跟撒泼打滚都不犯法。
闹了半天,那几个女人的丈夫儿子出来把人拉回家,再给村干部们道个歉,挑水给人门前洗干净就完事了。”
对着自己闺女,很多细节不好仔细展开了说,只能三言两语概括完了事。
冯宜家想问那汪婶子裤子到底脱没脱,可看着父亲到底有些问不出口,最后只能作罢。
没有满足好奇心的冯宜家,有些垂头丧气的回了屋子,跟孟盛感叹:“我发现再亲近的人之间都不能做到无话不谈。
总有些事在有些人面前是需要避讳的!”
孟盛不知道好好的媳妇儿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听完,心里莫名想到姐夫家隔壁的小花,心虚得不敢接话。
冯宜家只是有感而发,说完也不指望男人回答。
很快又把这话扔到了脑后,兴致勃勃的跟孟盛讨论起九万多块钱的用法。
“这钱就是把欠的账都还了,也还剩不少。
咱们是买房、买地?
还是干点其它的事?
总不能存银行里吃利息,那样太亏了些!”
在一百斤大米二十不到、一处院子几千块钱的年代,不缺吃喝,不差穿住,几万块钱怎么花确实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