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要不你跟我们上车休息,先上点药,也挡挡风。”
孟盛点头答应。
几人无视地上躺着的伤员,相继爬上了卡车车头。
跑长途的汽车上准备的东西齐全,有伤药有绷带,还有吃的喝的。
三人上了药,简单包扎过后,再吃上几颗花生,喝上两口小酒驱寒,就相互熟悉了起来。
孟盛也得知了卡车上两人的大概信息。
鼻高眉浓、精神帅气的年轻人叫邓永明,另一个方脸鹰目的叫侯群英,都是省城人,还是在部队里待过几年退伍回来的战友。
因为会开车,还有些身手和渠道,便合伙弄了辆军队淘汰下来的卡车,南来北往的倒腾货物,同时也帮着人运货赚运费。
后面车厢里的一车电器,就有一半是他们自己的,另一半是给县城里的百货大楼送的。
邓永明是最先跟孟盛搭话的男人,也最健谈,了解了孟盛的信息后,嚼着脆香的花生米上下打量着孟盛,惊奇问:“兄弟,你这身手真没当过兵?”
孟盛摇头敷衍:“没有,我就一山里刨食的。
天生力气大,常常进山打猎,慢慢练出来的。”
“没经过系统训练就有这身手,不去当兵可惜了!”邓永明由衷感叹。
孟盛不觉有啥可惜的,现在吃喝不愁,媳妇儿在手的日子,他觉得美得冒泡儿。
说话间,公路前后都来了车辆,被滚到路中间的圆木拦住,司机们个个喇叭按得震天响。
然后又相继骂骂咧咧的下来查看情况。
邓永明便又下了车,跟人说起来龙去脉。
侯群英不像他的搭档话多,但绝对是个实在人,趁空从座位下的帆布包里翻出两捆用红纸拦腰捆着的十元大钞,直接递给孟盛:“拿着!
今儿要不是你,我们两说不定命都得丢这儿。
还连累你死了一头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