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怎么现在才起来,冯宜家松口气,麻溜在桌子前落座,端碗刨饭。
饭后,陈红杏跟两人说了今儿送东西去县城的事。
孟盛知道父母都是节俭惯了的人,让他们什么都去城里买不可能,想了想道:“那今儿我赶车去送,顺便看看生意,再请前儿结婚送了礼的人吃顿饭。”
话落,又转头温声问冯宜家:“你有段时间没去县城了,要不跟我一起去逛逛?”
有人形影不离的跟着,冯宜家不再怕走街上被人轻易掳走,但还是果断摇头:“天太冷了,不去!”
骑自行车脚不停动着还好点,坐牛车在冷风里吹几个小时,穿再厚也暖和不起来。
孟盛闻言也不勉强,媳妇儿身体还是弱,从小到大吃了那么多苦,底子亏多了,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补好的。
就是想到至少明儿下午才能见到人,有些舍不得。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还没走,就有些明白这话的意思了。
吃完早饭,一家人很快忙了起来。
仓里的稻谷、玉米,窖里的红薯、土豆,地里的白菜、萝卜,人高的咸菜缸子。
一样样东西把不大的牛车装得满满当当。
也就是县城外面就是山林,不然依着陈红杏的想法,还得再装上几捆柴禾。
东西装好,孟盛拉着冯宜家依依不舍的说个没完:“我走了,晚上没人给你暖被窝,你烧点开水灌热水袋里暖脚,免得到半夜都睡不暖和。
以前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