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没全忍着,跟冯宜家说了一声,转头就跑去砸墙挖荆棘,改造婚房。
噗噗的锄头入地声,咚咚的铁锤砸墙声都明晃晃的告诉某阿飘:哼,看得再紧,要不了多久,冯宜家也得是我光明正大拥有的媳妇儿。
一人一鬼之间的明争暗斗,冯宜家并没察。
自顾进了厨房,翻出鸡蛋面粉出来,打算做点好吃的,送给孟盛爹娘尝尝,感谢陈婶子今天挡在前面护着自己。
这边总体气氛还算和谐,山上陈娇从县城回来闹了一场,除了收获一堆白眼嫌恶外,啥用没有,连娘家人都没一个搭理她。
只能又带着李艳,冯有为一家人往县里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救出冯宜翔。
可惜结果注定要让他们失望。
县里这回因着买卖人口、卖淫嫖娼的事,拔出萝卜带出泥,牵扯出了不少人,好些还是身居要职的官员。
可以说给县里的官场来了次大清洗也不为过。
他们几个啥背景没有的人,想在这种情形下捞人,做梦还差不多。
一行人急匆匆去县城,四处求爷爷告奶奶,跪下磕头,撒泼打滚等招数用了个遍。
可惜没一种有用,碰了一鼻子灰的几人,过了两天又垂头丧气的回来下地干活,上山砍树。
再也不提被抓的冯宜翔,看样子是放弃救他了。
而陈娇再次回村,整个人看着比两天前更加憔悴,狼狈。
眼眶深陷,脸上还有些乌紫的痕迹,仿佛还跟人打过架。
不哭不闹,木呆呆的半点没了以前的鲜活劲儿。
她背着一个包裹,回村第一时间没去老冯家,也没回自己家,而是直接来了冯宜家院里。
看着因为整修乱糟糟的院子发了会儿呆,才跟面前站着已经有些不耐烦的冯宜家幽幽道:“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不知道他干的那些事。
我们一起从村里离开,就直接去了县里。
在那里租房子住下,他带我吃好吃的,看电影,逛街。
那段日子美好得如梦一般,可惜很快带出去的钱就用的差不多了。
我们开始找工作,梦想着能在城里站稳脚跟安定下来。
可惜城里的工作并不好找。
找来找去,后来我们在一个理发店里找到活儿,我负责给客人洗头,他当学徒学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