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人肯定进城去了。

竟然没跟他说一声,自己也没察觉到她要去县城。

好好的机会没了。

他这里懊恼不已的时候,冯宜家已经带着那枚铜钱跟两麻袋药材进了城。

把药材直接送到老陶那里换了钱,又把自行车寄存到了常住的招待所,冯宜家跟一些爱俏怕晒黑的姑娘一样,撑了把黑伞慢慢的在城里的大街小巷里晃悠。

一根伞骨上用丝线牢牢系着那枚古怪的铜钱。

而铜钱上,一张常人看不到的脸若隐若现。

冯有才边正四处打量着县城,边跟冯宜家不停的叨叨:“十几年过去了,这里的房子都没怎么变。

供销社里的售货员都是原来那个。

只是老了些胖了些,还跟以前一样凶,当初我来县城去过几回,买点东西跟问她借钱一样。

一张脸拉得老长。”

“还有那个,那个国营饭店的服务员,也是一样的嘴脸。

点菜时钱票付得慢了点,都会被骂一顿。

我当初为了这,特意跑去跟人学了算数。”

“瞧见那栋窗户刷绿漆的楼房了没?

那里是水电厂的家属院,以前我在山里弄到好东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