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两个兄弟走时说了这两天不回家,爹娘不用猜也知道应该是被叫去了大爷爷家里。
孟盛没想过去凑热闹,在院里找了个凳子瘫坐着怔怔的回想着上一世那些悲惨的经历发呆。
冯宜家后面进村,也有热心大娘凑上前告诉她今天发生的事情。
只是眼含怜悯同情的说完后,就迫不及待地问:“冯丫头,今儿又去山里采了一天药啊?
都采的是啥?
能换多少钱?”
来不及为仇人即将伏法高兴的冯宜家,瞧瞧周围说话声都停了,个个竖着耳朵听着的村人,心里无奈一叹,挨个问题回道:“嗯,又在山里待了一天。
今儿采的是麦冬,哦就是大家平时叫的阶前草。
把它整个从地里刨出来,只要根部膨大的部分。
我背回来的这背篓,洗净晒干了送去药店能有两三块钱。”
一众人听了,顿时纠结得不行。
两三块钱不多但也是钱不是?
可那东西根部膨大的地方一株就那么点儿,挖一天也挖不了多少,还得花不少功夫洗净晒干,果然老话说得没错,钱难赚,屎难吃,天下就没有掉馅饼的事。
付出和收入跟预期有点不符,跟不跟风是个问题。
冯宜家今儿确实挖了些麦冬,不过只是背篓上面少部分,主要自己留着偶尔炖汤用。
下面是整齐码放的丹参。
在山里飘了二十多年的人,挖药材根本不用到处去寻,只需根据距离远近,价值高低,采集难易程度综合考虑挑着来就行。
所以她采药能赚着钱。
当然,别人没这先天优势,没点好运气想靠采药发财致富也难,还得担着风险。
冯宜家不想大家跟着上山,万一谁出了事,无端惹上埋怨。
趁着大家伙纠结的功夫,脚底抹油快步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