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也太勤快了,不过以后只打扫院子就成,我房间里的席子褥子啥的对你而言太大、太重了些,以后偶尔拿出来帮我晒晒就成,别再洗了。”
他藏宝的房间跟这院里的其他房间一样,都对所有人开放,光明正大的谁都不会想到床下的地底埋着东西,要是遮遮掩掩,旁人估摸就会起疑了。
一席话,把三个明显身体壮了些的青少年都夸得红了脸,孟盛好笑的摇头,大概看了看账本,又对了回账,给几人发了工资奖金,就让三人下班。
孟超全程围观,看几个半大孩子出了院门,皱眉凑到孟盛跟前道:“这么大个摊子随随便便的交给几个毛都没长齐的人,十天半月的不来一回,你就不怕出事?
不怕他们合起伙来坑你?”
本就是为着洗钱做的买卖,孟盛当然不怕,不过话不能这么说。
他笑着跟大哥道:“能出啥事?
别看他们小,但一个个的都是坐地户,对上街头的寻常混子,说不定比我守在这里还有用。
至于坑我,我怕啥?离了我这里,看哪个老板还要他们?
给他们开这么高的工资?”
孟超觉得孟盛靠几个半大孩子都能大把赚钱,没被人坑死,简直是祖坟上冒了青烟。
他跟父亲以前去采石场打过石头,去乡里卖过肥猪交过公粮,也去集市上买过一些家里需要的东西。
做工时见过工人偷懒耍滑,卖肥猪时遇到过人收保护费,还有想白拿不给钱的,买东西时售货员缺斤少两从中抹油谋利,他都听过见过,更别说交公粮了,里面的道道更多。
不过因此他对自己能赚着钱的信心更足了。
摸着兜里刚揣热乎的两百五十块钱,看看开始昏沉的天色,孟超都不打算看孟盛一张张数刚收到的货款了,迫不及待地的道:“老二,我去城里再逛逛去。
估摸回来得有些晚,晚上不用等我吃饭。”
“行,把钥匙带上,别到时进不了院门!”孟盛继续数钱,头也不抬的回道。
只是等孟超走出院门,这人就麻溜的起身收钱,然后前后脚的跟着出了门。
脚下目的明确得很,遇到过两次冯宜家的那条小吃街。
此时的冯宜家真没惦记着吃,在住惯的招待所开了房间放东西后,正满大街转悠呢。
这回攒了大半个月的药材,卖了近三百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