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跟蜈蚣、蝎子这些东西只要找到窍门,胆子大,抓起来不难。

可兔子、獾子这些善于奔跑的东西,冯宜家试过几回,毛都弄不到一根。

羡慕嫉妒的瞟了人两眼,低头继续干活,不想搭理人。

孟盛却心情正好,把身上的猎物都放下来,边提步靠近边寻了话头问:“你这挖的是啥?”

冯宜家:“三七!”

孟盛:“三七?

这东西好像不便宜,这么多能卖不少钱了吧!”

闻言,冯宜家抬头瞟了眼离得越来越近的人,没搭话。

她辛苦挖了半天,再贵估摸也赶不上这人所得猎物的价值的一半。

同样都是重生,咋啥都差人一大截?

难道老天是个小心眼的,还记恨着自己当时对他不敬?

孟盛此时完全没注意到人脸上的怨念,没几步就站在了冯宜家面前,居高临下,最醒目的就是黑乎乎的脑瓜顶和前胸微开的领口下大片晃眼的白。

嗯,上面的那些划伤已经好了,还留下些淡淡粉红的痕迹,如雪地上盛开的点点鲜花。

让人看得有些口干舌燥,思想不纯。

孟盛强拉回视线,转过身胡乱从兜里掏了一个野苹果出来啃了一口。

微酸带涩的汁水缓解了身上不断升腾的燥意。

他也顾不得味道不咋好了,咔咔一连咬了好几口。

冯宜家最近一直在山里晃荡,附近哪里的野果什么味道,熟了几分都知道。

听着耳边的咔嚓声,抬头看见青中带红的野苹果只觉牙酸。

是的,重生回来快两个月,当初中药都觉得好喝的人已经开始挑嘴了。

好歹拿了人家一大笔钱,冯宜家把心里的不平扔出了九霄云外。

从边上带来的布包里翻出来两个鸡蛋韭菜饼子递给孟盛:“野苹果酸得很,越吃越饿,我这有饼子,你拿去吃吧,那边地上还有我带来的凉开水能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