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紧赶慢赶的终于把全部玉米都进了仓,能抽空歇歇,家里其他人都躺床上睡懒觉,孟盛却一早起了床,拎着把砍柴刀上了山。

他瞧着冯宜家院里堆的柴火没多少了,趁着空给人多备点。

不舍得自己心上人干重活是一方面,当然最重要的是找机会跟人示好,套近乎,为后面的追妻之路做准备。

孟盛上一世打了一辈子光棍也知道姑娘不是那么好追的,特别是心理成熟不会轻易被花言巧语哄骗的姑娘。

冯宜家这几天跟山里的一片野三七杠上了,日日挖得起劲。

这天早上照样吃完饭,收拾好上山要带的东西,背着背篓、拿着药锄就往山里去。

踩着还沾着晨露的草叶刚刚进入林子,就看到了已经砍了一大堆柴火的孟盛。

身上洗得变形的蓝色土布衣服,汗湿贴在身上,用力时鼓起的肌肉若隐若现。

两只因暴晒变得红黑的手,拿竹篾轻松的把乱七八糟张牙舞爪的树枝捆成一束,强壮有力。

听到动静看过来的脸,比以前的麦色又黑了两个度,一笑露出一口白晃晃的牙。

地地道道的农村壮小伙形象扑面而来,让冯宜家想起去城里看到的墙壁上的宣传画。

不禁弯了眉眼,笑嘻嘻的主动招呼:“今儿有空上山了,家里活忙完了?”

远处走来的姑娘这些日子大概吃得好了,营养跟上了。

身体长了些肉,肩上两根细细的背篓带子,把宽松的土布衣服压得贴身许多。

比记忆中鼓了两分的胸,和仍然纤细的腰都被勒出了原本曼妙的轮廓,加上脸上微微的健康的红。

整个人比之前少了几分瘦弱可怜,添了几分婀娜诱惑。

老话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沐着朝阳缓步靠近的人儿,在此时带了厚厚滤镜的孟盛眼里不是一个稍有姿色的村姑,而是诱人犯罪的妖精。

让他瞧着喉头发干,眼底暗色翻涌不断。

暗暗咬牙吸气保持面上平静,心里则发誓,得尽快把这妖精扒拉进自己碗里,吃干抹净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