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听到风声赶过去的时候太晚了,前面围满了人,我说地上掉了钱都没能忽悠得人让出条缝来,具体啥都不清楚!”
“别说了,我跑得快也不知道,这回公安直接关门清场了,除了两个跟进屋的村干部,没人清楚到底因为啥?”
“是会计跟民兵队长吧?那早晚能传出来!
不过我觉得是他们家贪了钱,每次饭点打他家附近过,都能闻到肉和鸡蛋的味道!
我们这些人谁家能像他们家一样,三五不时的开荤?”
“我觉得也是,他们家两孩子都二十多了,一天天的也没见人做事,高考都考好几回了,不说学费、生活费,就是考试费也不少!
这些钱从哪里来?”
“人王翠不都说是城里小叔子补贴的嘛,也不一定就是贪了钱!
再说贪钱这事不至于关门不让大家听!”
“那可难说,万一人公安是怕我们听了不满闹事,才关的门呢。”
“就是,她说小叔子补贴的就是小叔子补贴的了?你能让你家男人一直掏钱养侄子?”
“他敢,自己家的孩子都养不活还养别家的,看我不挠死他!”
······
话题渐渐歪了楼,声音随着距离的拉远渐渐听不到,孟成林跟儿子绕过这一截人多的村道,往自家的院子去。
这边刚到家,陈红杏也领着小儿子回来了。
几人碰面没顾上说其他的,先把自行车上绑着的东西往下拿。
陈红杏清点着地上远超计划的东西,不由得沉下了脸问丈夫:“你哪里来的钱买了这老些?”
“捡的!”孟成林如实道。
陈红杏闻言,顿时跟惊弓之鸟似的严肃道:“捡的?哪里捡的?
我去乡里也不少回了,怎么从没捡到过?
我跟你说可不能干违法犯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