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那就赌一把吧。

莫羽明在莉莉的心口处凝聚水刃，准备一有不对，就立刻杀了这个仿生人。不过，直到他接过了贺卡，莉莉都没有做出别的举动。

莫羽明翻开贺卡扫了一眼，上面写满了字，还画了两个可爱的Q版小女孩，虽然画工一看就没受过专业的培训，但是神态捕抓得很好，其中一个小女孩一看就是邹雅溪。

莉莉看到他收下，似乎很满意，甚至开口问：“你想去哪里？我可以带路。”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莫羽明有些不解。

“因为我喜欢诺薇，我的名字，还是她给我取的。但是，我没能为她做什么，我是亲眼看着她死的。”莉莉脸上的五官有些怪异，似乎不知道这时候应该使用什么表情。

“你这是打算忤逆丧尸女王吗？”莫羽明挺意外的。

“不。”莉莉摇头道：“我要是能背叛，当初就会和诺薇一起死去。所以现在我做的这些，只是因为女王没有给我下达任何的指令。”

莫羽明总觉得莉莉脸上的神情有时候看起来非常机械，有时候又充满着感情。因为不知道仿生人的原理，莫羽明也不确定这是不是莉莉产生了人类的情感。

“那么，你能告诉我女王的房间在哪里吗？”

莉莉直接给清洁机设置了目的地，然后对莫羽明说：“你站上去就可以过去了，不过速度很快，你可能要扶稳。”

莫羽明瞄了一眼清洁机上的屏幕，上面显示的路线和沈向南画给他的完全一致。

莫羽明暗忖：真奇怪，沈向南这种带有自身的目的就算了，可一个只会听从命令的仿生人真的能信任吗？还是说它们都在联合耍我？只是这样做有必要吗？直接杀了我还是很容易的……

“不放心的话，你也可以自己去。”看到莫羽明犹豫，莉莉没再坚持。

莫羽明决定试探一下它，于是开口道：“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你问吧。”

“神浆在女王的房间里吗？”

莉莉马上回答：“不在哦，如果是那个东西的话，在晶核加工厂的压制机里。”

这个答案倒是和沈向南给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