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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西岸的平原县城内,袁谭正张狂的大笑着,手中拿着太史慈的凤鸣枪爱不释手,张颌高览站在下首也面露得色。
辛眦在一旁恭维道:“此次太史慈损失三员大将,还差点被高览将军阵斩,连随身兵器都丢了,有此战绩,主公知道肯定会很高兴的。”
袁谭点头笑道:“哈哈哈,将此枪与战报一同送与邺城,让父亲也高兴高兴。”
“此是应有之义。”辛眦建议道:“我们让太史慈吃了这么大个亏,可得谨防太史慈狗急跳墙来对付我们。”
袁谭深以为然道:“那便请两位将军辛苦一下,等来年开春,我们再动手。”
“喏。”高览二人齐齐抱拳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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兖州许都司空府,曹操高坐主位,曹操集团的心腹文武皆坐在两旁,屏息静气的听着从青州回来的曹昂说话。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你背负了什么同时就会失去什么,领袖不是那么好当的,如果有的选,我宁愿找个地方隐居写书搞发明,可我不能啊,世间疾苦吾不能视而不见啊。我的心情你能理解吗?……”曹昂站在堂中,将太史慈所言悉数复述出来,几乎一字不差,待曹昂闭嘴,堂中陷入一片寂静。
程昱摇摇头打破了平静:“天下间,岂有如此之人,那不是圣人了吗?”
典韦眼神一瞪,怒道:“吾师弟行的正坐得直,乃是天下一等一的好人,他说是那肯定是。”接着对曹操抱拳道:“主公,吾此次见到师弟,发现师弟较以往清减消瘦了许多,当不是谎言。”
荀攸反驳道:“这人上人谁不想做,这又何尝不是沽名钓誉之法?”
郭嘉摇头道:“公子只是主公之子,太史慈与主公平级,没必要在公子面前伪装。”
曹仁附和道:“是这个理,便是伪装又有何意义?”
夏侯惇道:“子义已经数次解主公危难,主公不必怀疑,若有坏心,不救就好了。”
话茬子打开,众人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虽然有些人还有疑虑,但事实摆在眼前,不信也得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