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直舒心中意,关七酣畅暴吼出,聂风待到刀芒过,双脚踏地进势疾。
大刀青提左右削,英雄横断斩人腰,聂风矮小身压低,携风带沙骤然起。
身躯盘旋在风中,螺旋风扩卷尘生,周围沙石草木动,连根拔起入旋中。
关七身处暴风眼,身周空气尽抽干,秉息凝神一刀落,刀芒破碎风中卷。
尘沙如磨随风削,衣衫破碎肌肤挠,饶是练过护体功,犹如活剥疼转麻。
聂风不欲折磨人,双脚踏出踢刀柄,旋冲汇聚送人入,盘旋撞入寨中屋。
关七狼狈陷屋中,浑身赤红似屉蒸,光洁溜溜风吹腚,恨怒交加刎脖颈。
“寨主死了,寨主被天下会的人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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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兵进房急查看,面色慌张急疾出,呼声惊吓寨中人,转身便逃兵刃扔。
聂风惊愕跑屋中,眼见尸陈果无生,春秋大刀架脖颈,五绺长髯染赤红。
“弥陀佛,施主不愿杀生,便不该助纣为虐!”
一声叹息高处来,聂风闻言出屋望,圆胖和尚站屋顶,双手合十在胸前。
“我明明饶他一命,为何他要选自裁!”
聂风仰起稚嫩脸,问出心中难解惑。
“弥陀佛,你只是放过他的肉身,却摧毁了他的精神。对于关寨主来说,做个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体面,远比生与死更重要。”
聂风不解微歪头,佑白虎走到近前。
“师兄,这位大师说的对吗?”
“对也不对,他有机会出手救人,却故意不出手,是想让你内心受谴责,从而放下杀人刀。”
“弥陀佛,施主难道不想放刀?”
佑白虎仰头一笑“该放时自然会放,可天下如此混乱,持刀方能有出路,放刀只能为鱼肉。”
“弥陀佛,正是因为似施主这样的人多,天下人才人人持刀,才会乱上加乱。”
“哦,那不知大师劝诫,肯放刀者有几何?”
“弥陀佛,既然施主冥顽不灵,贫僧只有出手打醒。”
“哈哈哈,师弟你看,大师都放不下刀,如何劝人心向善!”
聂风晃头左右望,原本乱念化直念。
刀可以放,不过师兄说的对,要等不需要时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