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城，报上名号，便有小兵前来，把他带到了府衙，这里大家早已等候多时了。

张宁坐在张致身旁，俏脸含煞，任谁刚刚被截杀，都不会有好脸色。

“杜将军此来是确定我死没死吗？”

杜长闻言，双腿一软，连忙道：“圣女误会，截杀圣女绝非大渠帅之意，陶升是被人收买了。”

“哼，你当我是小孩子？陶升既然是黑山的渠帅，谁能收买他？”

“是袁绍，事发之后，陶升的家人已经被我们拿下了，具他们招供，陶升早就投靠袁绍了。”

张致兄妹一起转头看向旁边的许攸，只见许攸老神在在，脸色丝毫不变。

“许先生怎么说？”

杜长闻言，脸色一变，转头看向许攸，对于这个名字，他只听说过，没见过，听了张致的问话才明白，袁绍早已派人来了。

许攸慢条斯理的喝下杯中之酒，才说道：“我主四世三公，做不出这等下作之事。”

言外之意就是，张燕这种草贼出身的很有可能会做这种事。

杜长好歹也是统兵的大将，很快冷静下来，辩解道：“大渠帅没有任何理由对圣女不利啊。”

张致闻言看向了许攸，他对杜长所说的倒是很认同，就破案来说，动机是很重要的一环。

坐在旁边的张宁此时也若有所思，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许攸还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既然敢来，他早已经想好了各种应对。

“我主也没有，但是陶升出身黑山，这是不争的事实。”

杜长闻言站起身来，气急道：“刚才说了，陶升已经被你们收买了，他的家人都如实交代了。”

论斗嘴，杜长怎么会是许攸的对手，许攸抬眼瞥了杜长一眼道：“他们的性命在你们手中，还不是你们要他们怎么说，他们就怎么说。”

“不是的，如果大渠帅真要对圣女不利，怎么会不做丝毫隐藏？”

许攸冷笑道：“因为你们低估了圣女手下护卫的战斗力，没想到三千对三百竟然没能杀死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