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按你这么说法,全世界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活在不安全之中了?”
花永丰认真的点点头,“你也可以这么理解,一场天灾,一场战争,或者一场大病,甚至一个失业都会让绝大部分人陷入绝境。”
许天豪听得一愣,不过他又觉得花永丰说的是对的,他无从反驳。只是,花永丰的标准太高了,有几个人能拥有一个亿呢?
“钱当然重要,但是人品更重要,我找女婿只看人品,看他能不能让我家姑娘开心幸福,你所谓的钱的安全,如果他没这个实力,我给他。我挣这么多钱干吗?死了还能带进土里?不还是要给他们。”
花永丰听得皱眉无语,许天豪讲的也是对的,对于他来说留这么多钱干嘛呢?
花永丰每天和许天豪等人围着大炕吃大鹅、新鲜的杀猪菜,喝着茅台,开始的时候还不是太想喝,放不开,但是架不住几个人劝啊,每个人来两杯,在热气腾腾的屋内,看着屋外一片雪白,屋内欢声笑语,这气氛忍不住就要端起酒杯多喝两口。
茅台就是好,花永丰就爱这口。他想不到这地方竟然屯了这么多二十几年的老酒,以为一定是许天豪带过来的。
“我可带不了这么多,都是小丁安排的。”许天豪摆摆手,一脸骄傲,似乎就把钉子当成了自己的女婿了,“二十几年的老酒,连整五箱,可不好买啊!这酒不便宜呢!不过你随便喝,多着呢!不行,让小丁再弄些来,保证让你喝好,这点实力他还是有的。”
花永丰看着许天豪那嘚瑟劲,不禁直摇头。
花永丰果然如许天豪所言,酒一多,身上的开关就打开了,就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半瓶茅台下去,就渐渐开始和钉子、护城等人称兄道弟了。
花永丰本来还说就住一天就走,但是看到自己的女儿花木槿也在这里,他回去干吗呢?儿子花木棉去国外陪她妈妈过年了,自己回去还有必要么?况且,这每天喝的晕乎乎的,然后看着孩子们在门口的公园里堆雪人,打雪仗,他心中不禁是高兴的不得了。他这么多年在商场摸爬滚打,每天都忙的不可开交,很少有像现在这样放松舒爽的时候。
所以,许天豪问他今天走么?
花永丰不禁摇摇头,“喝多了,走不了了!等我的酒醒了再走。”
但是,一到饭点,围着大灶,炖大鹅,炖小鸡,炖猪肉酸菜,炖血肠粉条子,就着茅台,那叫一个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