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潘修斯就被夏利拉去参加友谊游戏了。那场景真是令人忍俊不禁,仿佛幼儿园老师领着一群可爱的小豆丁一般。
游戏开始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来到了游戏结束的时候。
“噢,我是个极度渴望温暖抱抱的街头大坏蛋?现在有没有天真无邪的小朋友能让我卖粉粉啊???”安吉尔此刻身着一件染满血液的皮革大衣,手中却拿着一张令他感觉无比愚蠢的稿子。他强忍着心中的疑虑和不满,硬着头皮将整篇稿子念完。然而,当他念完最后一个字时,他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不禁惊呼出声。“哇!这到底是谁写的?”话音未落,安吉拉甚至还用手轻轻弹了一下这张令她几近崩溃的稿子,表示对其内容的无语和愤怒。
“是不是很棒啊?”和维姬坐在沙发上的夏利一脸期待地双手托腮,宛如一个期望得到夸奖的孩子。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紧紧盯着安吉尔,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似乎在等待着对方的回应。
“继续说。”夏利轻轻挥了挥手,示意安吉尔继续讲述下去。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急切,仿佛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
而我和夏利一同坐在这排沙发上,静静地观看着安吉尔他们滑稽的表演。与夏利不同的是,我并未发表任何意见或评价,只是默默地观察着眼前的一切。我的目光有些游离,偶尔会落在手中那枚不断跳跃的硬币上。
我将硬币放在食指和拇指之间,熟练地用拇指一顶,让它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随后,我迅速接住落下的硬币,再次将其抛起。如此反复,我似乎完全沉浸在这个简单而又有趣的小游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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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并非单纯地玩乐。实际上,我正在运用一种独特的技巧——花式运币。我灵活地操纵着硬币,让它在指缝间穿梭自如,仿佛拥有了生命一般。这种技巧需要高度的专注和敏捷的反应,而我却能够轻松驾驭。
安吉尔显然对我的行为感到无奈,但由于受到夏利的催促,他不得不继续念着那份令他作呕的稿子。“嘿,你……”他伸出手指,指向不远处那个同样换了一身奇装异服、身穿水手服且嘴里还舔着一根巨大棒棒糖的潘休斯伯爵。
潘修斯听到有人在呼喊自己的名字后,便迅速转过身来,动作如同一场华美的舞蹈表演一般优雅。紧接着,他面向安吉尔,摆出一副矫揉造作的姿势,并嗲声嗲气地说道:“谁?在呼唤本不会就是您吧,安吉尔先生?”
然而,这一切并未结束。就在此时此刻,一种奇特而悦耳的声音——仿佛无数闪烁的星星相互碰撞所发出的清脆声响——在潘修斯的四周响起。与此同时,他脑后的一片肉质翅膀缓缓展开,散发出神秘而迷人的光芒。
面对此情此景,安吉尔只能无奈地回应道:“对,就是你这个小鬼头。怎么看起来你好像急需一些恶魔头皮屑呢?”随着她的话语不断传出,那种难以言喻的无语感愈发强烈,最终她实在无法忍受,不禁爆出一句粗口:“哦,该死的,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