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絮絮叨叨:“你别看就一颗,这里八万年才产这一颗这么小的,没什么用,也就是晒一晒太阳养一养能当月亮放天上......你第一次来,这颗就给你吧。”
弗雷爪心里滚着那一颗白珍珠,托举起到大约黑袍手的位置,龙金色的瞳孔默默朝上偏移,盯着黑袍可能会伸出的手。
他是真的好奇黑袍下是个什么啊,这家伙本体究竟什么模样?偏偏不论他怎么瞎转,仍旧只有个声音,还很吝啬的只愿意说几个字!
不过在那之前,弗雷忽然发现举高的小珍珠莫名变得格外大。
因为对比强烈。
“哈哈,一整个你都没颗珍珠大,小手握得住吗。”弗雷语气欠欠的,动作更是,尖锐的爪捏着莹润的珍珠朝昼的头上贴,蹭得柔软的黑斗篷一晃一晃,“小不点,你是不是才诞生啊?那小一点也挺正常的,没礼貌也正常,小脑袋瓜能知道多少东西呢。”
昼:“。”
黑漆漆的斗篷下,探出了一只手,朝着珍珠抓去,而还在自诩自己是阅历丰富的大神的弗雷完全没注意到。
“我就不跟小朋友计较了,以后不要随便打扰他神休息,不要像对我这样对别神,不是谁都能像我这么好,被打到家里来了还和你......”
咚!
黑龙猛一被珍珠砸中脑袋,就像拍皮球的球,整个头朝下低了低。
只是他气还没来得及涌上,就先嗅到一股甜蜜的气息,比金黄的蜜要甜,又比穿过瀑布的风来得清冽。
弗雷一抬起眼,先看到的不是散发着光芒的月亮珍珠,而是黑袍贴在上边的手。
原来斗篷下边不是黑漆漆啊。黑龙金色瞳孔微微缩紧,想再往里探寻,可惜最多只看见细瘦的手腕。
黑龙又有些纳闷地观察着,心想斗篷居然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