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些，是因为这是我最后一丝灵智，帮你之后，我必然身死道消，所谓的因果，如果有我的后代，就让他们来承受吧。”凤凰解释着，声音中充满了悲凉，那意思好像就是在说，这世界上，我是最后一只凤凰，我死之后，也再也没有后代需要承认我的因果。

古枫恍然大悟，怪不得老疯子和红衣女子如此强大，有些事也不会直接告诉他，而是若有所指，让自己去感悟。

“时间不多，我这就助你涅盘，重塑肉身，你必须一心三用，感悟血脉之力，感悟问天秘术真谛，同时，还得让自己意志力不被痛苦所击溃，能做到吗？！”凤凰说到最后，几乎是用吼的。

看着识海中逐渐变得模糊的凤凰，古枫知道自己没有多少时间做心理准备，只能咬了咬牙在心底怒吼声道，“前辈，我做得到！”

凤凰点了点头，不再多说，又是一声凤鸣，其中包含着无数不甘和心酸，砰的一声化做无数火焰涌入古枫全身。

“啊……”古枫心中惨叫，他不知道凤凰为何愿意帮助他，但他明白，是生是死还得靠自己。

那些火焰炙热无比，古枫全身血液仿佛被煮沸了一般，在经脉翻腾，全身骨骼经脉犹如被火烤干了骨髓，噼啪作响，别说是别人能不能听见，就连他自己都觉得骨头要像烟花爆竹，就差点一点小火苗。

古枫知道这种痛苦不会三两下就停止，只能强忍剧痛，努力让自己去想问天秘术的真谛。

古枫一直以为问天秘术已经被他修炼成功，没想到，凤凰居然说他没修炼到精髓。

“所有秘术力量来源，皆是天地符文，而天地符文，则是规则秩序，雷符已经如此强大，我还没领悟到其真谛？”

古枫全身心都凝聚在一起，苦思冥想起来，他实在有些不明白。

“难道……是因果之力！”良久，古枫突然想到凤凰，红衣女子数次提过的因果。

第一次使用问天，古枫能感觉自己体内确实多了什么东西，也少了不少东西，可他也说不出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蚯蚓大仙说过，多的东西是因果，少的东西是寿元。

随着自己实力提升，寿元自然也会增加，多次使用问天后，那种虚弱不堪的感觉也在逐渐减少。

“问天秘术，我只领悟了一个雷符，可以说是能克制世间万物，代表了天地……”

“对了，问天二字如果拆开来讲，天代表的肯定是天地规则，而问自然就是由生灵来问，问天秘术之所以排名前三，关键在于问字，什么人能问天？什么人能代表天？”

想到这里，古枫不免有些激动起来，他摸到一丝真谛，使用问天秘术后，是要承受因果的，既然要承受因果，那就会有相应的强大能力。

问的情绪有无数种，能用出问天秘术，自然不会是快乐的心情，比如，很多人会指着天骂，老天真不开眼。

所以，问天秘术是制约，是带着冲天怒气，是不满的情绪。

有甚者是同归于尽的态度，用凌驾于天地万物的气势，作为审判者来审判他们！

红衣女子说过，古枫恶鬼瞳可看破世间万物，所有谎言无所遁形，比炙寒望气更加强悍。

恶鬼瞳中若问天，问天便要接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