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狼,连他的箭术都不能保证能射中的情况下完全不伤害她。
更何况,若不是那狼没动杀心,江月此时已经被咬中了脖颈,审视着江月眼里的清亮,后怕,萧云笙原本满肚子的气渐渐消散。
眼下不是说这些事的时候。
城里还四处窜着狼,定要找到他们发狂的缘由。
见她无碍,萧云笙转去检查那受伤的士卒,简单做了个包扎。
江月跟着过去把手里紧握的火把插在那士卒身边傍身。
心里挥之不去的是那白狼的眸子,只要想起啦都觉得心里发酸,莫名的难过。
她在山里多年,只见过土匪伤人,从未见过动物伤人,只要遵循猛兽的规律不侵扰它们的地盘,大家能和谐共处多年,山里的人也能根据动物的表现规避灾害危险。
她想起爹说过,狼很聪明,报复心也很强。
若是有人伤害他们的同类,整个族群都会拼死报复。
“将军,会不会是有人故意偷走了它们的孩子,或是杀了它们同伴……”
江月说出猜想,却又摇头。
“可谁会无端这么做呢?”
萧云笙却不知想到了什么,转身往监牢的方向。
江月刚要跟上一动,这才察觉脚裸刺痛,许是刚才扭到了脚。
只能咬牙勉强跟在后面,突然腰上一重,没给她反应的机会,萧云笙随手揽住了她的腰,运气跑了起来。
风呼啸着从耳边刮过,江月却不觉得冷。
心不由自主的猛烈跳动,握在腰间的手温热却安稳。
等到了监牢刚刚进去,就看到一只巴掌大小的雪狼躺在血泊里。
那几个伙头正剥着那雪狼的皮,一旁还架着火炉。
“你们在做什么!”
江月气的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