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一巴掌就重重落在了王艳芬脸上,她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家那窝囊废男人。
“赵拥军,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这下王艳芬也顾不上哄儿子了,她随便把儿子放到一边,就张牙舞爪地冲赵拥军挠了过去。
“啊!”
九阴白骨爪的威力不可小觑,赵拥军的脸三两下就被挠成了土豆丝。
赵拥军在外面窝囊是窝囊,但人家对自家人还是很敢重拳出击的,被媳妇挠了脸,气得当即就哐哐给了自家媳妇几拳头。
打得王艳芬没一会儿就扯着嗓子不住求饶。
王艳芬的求饶声,婴儿的啼哭声,赵家门口接连不断的敲门声,还有周遭邻居的叫骂声……
大晚上的,吵得这一片弄堂都没个安宁。
最后还是邻居实在听不下去了,连忙穿上衣服,出来劝罪魁祸首沈长风赶紧收了神通吧,要不然他们今晚就别睡了。
沈长风像是看不出大家不满的神色似的,犹犹豫豫道:“可是,我媳妇说要我让对门的孩子闭嘴。
你们看这孩子还在哭呢,我这任务还没完成,不敢回去啊……”
邻居:“……”
你他爹的说得这是人话吗?
就因为怕媳妇,不敢回去,就要搅得他们大半夜不得安宁是不?
眼见邻居神色越来越不善,沈长风也知道过犹不及,在大家好说歹说劝解下,终于被劝回去了。
目送沈长风关门,脚步一点点听不到,邻居脸上的假笑一垮,对着栀栀家的大门方向啐了一口。
“呸,窝囊废,老子就没见过这么怕媳妇的男人。”
邻居对着大门骂骂咧咧好一会儿,又大着嗓子在赵家门口吼了句:“谁他娘的要是再闹腾,老子明天收拾不死他!”
粗犷的嗓音,雄厚的气势,一听就是个壮年男人。
壮年男人代表不好惹,赵家打架那两口子听到这话顿时不敢再闹腾了。
除了王艳芬小儿子依旧哭着,弄堂再没了其他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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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可能痰多,同样对着赵家的大门啐了一口,“呸敬酒不吃吃罚酒,都是欠收拾的玩意儿。”
沈长风这边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到家,脑中反复斟酌好的说辞,在看到夏栀栀呼吸悠长,睡得正香的睡靥时,顿时咽了回去。
得,白紧张半天了。
还是睡觉吧。
沈长风小心翼翼地爬上床,又小心翼翼地往栀栀身边靠了靠,小心抱住香香软软的栀栀,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
翌日
栀栀是被接连不断的敲门声吵醒的,她从枕头底下摸出手表看了眼,发现才刚七点多,心里这个不爽。
“该死的,大早上扰人清梦,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作死的。”
魂力向外一探,竟然是赵夏叶嫂子王艳芬!
只是对方那气势汹汹的样子,看着像是来找茬的啊。
她这边才刚寻思完,王艳芬就拍着门破口大骂起来,夏栀栀很快就理清楚了对方的找茬原因。
原来昨晚沈长风的行为,导致王艳芬儿子哭得时间太长,后半夜的直接发烧了,前不久刚送去医院。
王艳芬这是上门来要医药费和营养费了。
呵呵,你要我就给啊。
想的可真美。
拍吧,你就算把门拍烂了,我也不出去,气死你!
夏·缺德·栀栀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转身进了空间继续补觉。
直到闹钟响起,沈长风马上要下班回来,她这才慢吞吞出了空间,去厨房把沈长风留的早饭倒进一次性餐盒中,放进空间。
这样就全当自己吃过早饭了。
至于吃完饭的碗筷,她等着沈长风中午回来洗。
沈长风下班后,照例先去菜市场买菜,今天菜市场进了一批新鲜的鱼,他挑了一条最大的,心情愉悦的往家走去。
栀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