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还特意做了个对照试验,如果独自一人去和宫珏徵打招呼是不会这样的,对方起码会给自己一个点头的示意动作,但一旦带上小远徵,两个人都会被被视若无睹,仿佛像尘埃般被忽视。
专门挑宫珏徵避无可避的场合——有宫门其它长老在场的时候,带着小远徵对他打招呼,特意炫耀他会叫‘爹爹’的可爱表现的话......反而适得其反了!
薛宝珠敏锐的注意到,那一瞬间,宫珏徵脸上闪过的不是柔和、惊讶、喜悦等等正面情绪,而是反射性的眉毛下压、眼皮紧绷、双唇紧闭。
虽然他的视线确实如薛宝珠所愿,高度集中到了小远徵的身上,但结合其他表情来看,却透露出一种憋屈的愤怒,甚至带有攻击的趋向。
花长老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同为严父,是不是真心喜欢小孩他还是看的出来的:“这真是,真是......”他不理解,一句话说到嘴边也说不出来。
月长老不忍心的长叹一声:“竟没想到珏徵从前竟如此冷漠,这小儿何辜?”
徵宫掌管医毒暗器,是宫门中十分重要的一部分,也是最被人忌惮恐惧的一部分,大家本能的都对徵宫怀有戒备之心,对他们的内部家事从不过问,没想到......
心肠最软的月长老忍不住向宫远徵看去,发现这个孩子还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以往对他那些阴狠毒辣个性的不喜心态,也跟着软化了。
宫尚角也跟着皱眉看弟弟,宫远徵是真的不在乎,反而因为哥哥的关怀而有些愉悦呢,他满不在意的说:“哥,我一点也记不得了,没事的,更何况,后来还有哥哥一直照顾我呢!”
宫尚角无奈,面色沉重的看起来。
究竟在何种情况下,会让一个父亲对自己的孩子产生这样的想法?显然,这不可能是这个才一岁大的小豆丁所犯的错误。
【所以说,夫人。我并无窥探您过往私事之意,我所追求的是精准地找到问题所在,以便对症下药。如果您愿意分享的话,可以告诉我,你们之间的故事吗?】
乌曼夫人不屑的冷笑:【你真是像足了你父亲那个讨厌鬼,都一样的我行我素自说自话,谁让你去做这些无聊的事情了?】
那你还不是口嫌体正直的吃完饭不走,一直赖在餐桌上等她讲完自己的战后复盘分析嘛,装什么装啊?!
脑子里是这么想的,但是一个驴有一个驴的栓法,薛宝珠满脸正直诚恳地对乌曼夫人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