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说。
那一晚之后,我第二天便坐上了火车,经过了三十多个小时的路程,才回到家里。
你望着我,震惊之后,便是异常的兴奋。
“芯儿,怎么了?”我问。
“你说的那个晚上,我真的有喊你的名字。”你说,“我也做了一个梦,是在一个夜里,你真的好像要从一个大楼上掉下来,我吓坏了,就大声叫你的名字,后来我就醒了。幸好发现原来只是一场梦!第二天我又做了一个梦,梦见你回来了,你果然就真的回来了!”
这回轮到我震惊了,我惊异地说不出话来,我只是把你搂得更紧,喃喃低语:“芯儿!我爱你!永远永远爱你!……”
我不知道该怎样解释这种超自然现象,我想只能说我们真的真的是有心电感应!
因为我们彼此深爱,才会隔着几千里地,感知到彼此的心境,而产生共鸣!真爱共鸣!
又一次被抓进派出所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我早就感觉到了自己必然会有这么一天。
这一次,我的罪名是是故意杀人未遂!
一点不错,我是故意去杀他的,去杀镇长朱买利,我恨他,他毁掉了我。
但或许我更应该恨的人,是我的堂叔柳庆成,他为了让镇长帮他调进县医院,竟然为绞尽脑汁对付我的镇长提供了一份假病历。
这一切,都是我从鲍进宝的嘴里得知的。他们毁了我,包括给我在学校检查时,那个受贿说了谎的女医生。
我想把他们通通杀了,但我第一次行动就没有得手,我被抓进了派出所。
我中了埋伏,他们似乎知道我要来,也许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圈套。
我知道没有人能够再救我,他们不让我见任何人,他们把我像怕糠的萝卜一样密封。
小主,
而且我感受得到,他们并不想用杀人未遂的罪名起诉我,并没有想过用国家的法律来审判我,他们想直接置我于死地。
虽然这不合乎法律法规,但我也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想是因为他们不敢见光,怕我在法庭上说出他们的累累恶行!
凭我们之间不共戴天的仇恨,我没杀了他们,他们一定会想法害死我。不是鱼死,就是网破!
如今我成了阶下囚,他们要害死我,我就甘心死在他们手中吗?不,我不甘心,被人强行扼杀生命是可悲、可怜、可耻、可恨的!
我不能死在他们手中,他们不配让我去死!没有人能够救我,我只有自己救自己!
我要让自己活下去,而且要活得好,活得高高在上!
绝望会令我变成一只凶残的狼,为了生存将去拼杀撕咬,我将学会先发制人,这是保护自己的最好方法!
我等待着时机自救,可是漆黑房间里连个窗都没有,铁门一直紧锁着,连个鬼影也不靠近。
我不知被关押了多久,总之时间应该足够他们这些卑鄙小人商量好使什么样的阴谋诡计算计我了。
一个漆黑的夜里,我被人捆绑住塞进了一辆警车。孙家朱和鲍长发父子三人,开车押送我不知去向何方。
他们一个个阴沉着脸不说话。
警车驶上通往县城的大道,不知开出了多久,突然又拐上了一条岔路。车子开始在坎坷不平的盘山路上颠簸,向着荒山野岭驶去。
“这儿可以了吧?”鲍进宝终于不耐烦的打破沉默问。
鲍长发四处看看,点点头说:“可以了,就这儿吧。”
于是警车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