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敢打我?”
“我不仅敢打你,我还敢踹你呢!”
赵云笙说着,砰砰又踹了她两脚,直把刘萍打得哭爹喊娘。
好在厂长总算回过神来,赶紧吩咐人拉住她。
“赵同志!有话好好说……”
向主任见状,气得鼻子都歪了,指着她告状。
“厂长,你看,这个赵云笙打人厉害得很,就是她把我打成这样的。”
说完他又看向职工们,“这会儿你们该信了吧?”
赵云笙指着刘萍,也朝纪建民告状,“厂长,我带着个孩子,孤儿寡母的她这么泼我脏水,我难道不该打她吗?要是传出去了,别人怎么看我孩子?”
纪建民一阵头疼,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刘萍也扑过来,“厂长,我没胡说,大家都知道,赵云笙狐媚子,勾了咱们厂里不少人,你……”
“是么?她勾了不少人?勾了哪些?你一一给我指出来。”
一道冷冽的嗓音自门口响起,掷地有声不怒自威,吸引了全部人的视线。
赵云笙觉得有些耳熟,抬眼看去,对上的却是裴鹤川那张铁青的脸。
他气势凛然踱步过来的,高大的身形穿梭在人群里,犹如鹤立鸡群十分扎眼。
男同志们被他的气场所折服,纷纷避让,女同志们却是紧盯着他目不转睛,满脸都是桃花。
这哪儿来的男同志,咋长得这么英俊?气场还这么强!
“怎么?说不出来了?那你就是诽谤了。”
刘萍吓得面色一白,节节败退,而后转着眼珠子,压根不敢看他,只瞪着赵云笙。
“我可没有胡说!你不信问问大家。”
她吓得声音都在发抖,裴鹤川一记冷眼扫过去,在场的人鸦雀无声。
“是么?赵云笙勾引你们了?”
男同志们硬着头皮赶紧摇头。
“没有没有,赵同志长得这么好看,我们配不上。”
大家这下都回过味儿来了,这个男同志和赵云笙八成有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