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你想玩什么,我都能给你最大的自由,我也愿意陪你玩一玩。但是,你为什么非要去触碰我的底线呢?”
风初见没有说话,哪怕要被掐死了,眼神依旧淡漠。
“啧。”
双方僵持了会,艾瑟罗斯忽然松手,
“某种程度上,你和谢宴一点也不像,他是个正常人,没有你疯狂。”
“咳咳……”
风初见捂着脖子咳嗽几声,眼尾生理性泛上一抹红,闻言抬眸一笑:
“你还真是,从我身上处处找我爸的影子,余清楠。”
艾瑟罗斯毫不意外:“你这是翅膀硬了,连长辈也敢算计了。”
“艾瑟罗斯,原来你真的不敢对我动手,明明只要你再用点力,我就……”
风初见笑得疯狂,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语气轻柔,
“咔擦。”
“不是不敢,是我知道,不需要我出手……”
艾瑟罗斯像是长辈一般,慈爱地拍了拍对方的脑袋,
“你犯了一个人的大忌,在剩下的日子里,想做什么都做吧,免得人生留下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