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烨有点慌乱,“你怎么了?”
冷穆商兀自擦掉嘴角的血迹,“我没事,让我再陪她待会儿。告诉将军,明日……班师回朝。”
阎烨愣了许久,走出了军帐。
边疆被黑夜吞噬,彼时阎烨和云译坐在一起,手边堆了好几个酒壶。
阎烨眼睛发涩得厉害,泪珠不听使唤又掉了出来。
他闷了一大口酒,“要是,我早些来,跟着桑络去,他现在会不会笑意盈盈跟我在这儿喝着酒?”
云译没说话,眸子黑沉得可怕。
许久他才说,“若是……我替他死就好了。”
从桑络将云译带走的那一刻,他就像是寻到了自己的神明一般。
确实,这些年云译一直把桑络当做自己的神,把他当做敬仰。
当云译发现他对自己的神明产生了不一样的想法时,他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剑!让他清醒一点。
可是身上的疼痛永远比不上心底的疼痛,他没办法改变自己的心意,只能狠狠的压制着。
他清楚自己和桑络之间的差距,也知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