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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络不知道停下是什么时候了,她只记得冷穆商拉着她的手,弄了很久。
到后面,她已经没力气了,声音都喊哑了,冷穆商也没理会,继续埋着头时不时闷哼一声。
总之,桑络后面又哭又闹,冷穆商都没放过她,还附在她耳边道,“小流氓,让你别乱撩!”
桑络想想就很后悔,她以后真的不敢了,冷穆商就是一只狗。
最后的最后,冷穆商非逼着她喊了好几声“夫君”,才堪堪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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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桑络起来都好晚了,冷穆商不在床上,屋里也没人,床上的被褥都被换过了,就连她的衣服也被换了。
桑络默默低头看了看,束胸带已经不知所踪。
……
沉默良久,桑络像缺水的干巴鱼一样,把自己笼在被子里,气儿都不出。
忽屋然门被推开,桑竖着耳朵听了听,一动不动装睡。
冷穆商端了洗漱的热水进来,手里还拿了一样东西,是一条素白的长长的带子,被他叠在一起握住。
冷穆商看着裹在被子里的某人,心情颇好,轻拉了一下被子。
“再捂一会儿捂成傻子了。”
桑络闷闷的声音传出来,还有些咬牙切齿,“不关你事。”
冷穆商低笑,“怎么不关我事,我是你夫君。”
桑络轻哼一声,“现在还不是,没成婚。”
冷穆商又拉了一下被子,“迟早的事儿,早点也没无所谓,而且,昨晚不知道是谁,叫了我好几声。”
桑络没动却反驳道,“那不是我自愿的,你逼我的,冷穆商你这个老流氓。”
冷穆商笑道,“我是老流氓,那你也是小流氓,也不知道是谁撩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