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菲菲脸上明显有些慌乱，但她又不敢出声。

“不认识。”

“那这花是你弄坏的吗？”

“不是。”

“你是自己一个人进来的吗？”

“是。”

男孩儿这么一说，宋菲菲更慌乱了。南婉看向她，追问道，“你方才不是说，同这孩子一起进来的吗？”

宋菲菲慌了，跪在地上解释，“皇后娘娘，臣女、臣女只是为了证明这孩子同自己是清白的。”

“那这么说，你们根本没看见到底是谁碰了花?”

“臣女、臣女……”宋菲菲彻底慌了阵脚，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

“本宫看你年纪尚轻，便会这般污蔑旁人清白，若我东离青年都如你这般，还得了！”

宋菲菲急得眼泪都出来了，一直求饶。

南婉不理她，追问到那个宫女，“本宫再问你一遍，想清楚了再回答，你确定看见了花是这女娃娃弄坏的？”

宫女头放得很低，唯唯诺诺的回道，“奴婢确定。”